“父親,自我成為代家主以來,每日都勤勤懇懇,不敢有一絲懈怠,如果說這一切真是我罪有應得,那錯不在我,而在於整個仁王府!”
王松終於開口,義憤填膺道。
“這般說來,還要本府主給你道歉不成?”
王炳天聽到此言,頓時有些好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父親深明大義,自然知道我的苦衷,現在的仁王府,已經被某些奸人當道,業績與利潤的下滑便是最好的證明!”
王松搖了搖頭,開始打起了苦情牌。
“王松,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大家都堂堂正正,你的賭場產業確實是被陸雲除去的,與我沒什麼關係,如此傷天害理的生意,能存在十幾年已經不錯了,仁王府的未來豈能交給賭博?”
王雙注視著王松,乾脆表態道。
“這話倒是談及了今日仁王會的核心問題,本府主想問問諸位,賭場產業,到底有沒有必要存在,陸雲影響了仁王府的局勢,我們又該如何對付他!”
王炳天出言接話,對滿是怨氣的王松頗為失望。
“賭場產業,已是日薄西山,就算我們想要東山再起,只怕那些賭客不會答應,除非我們想到全新的賭博方式!”
一名支援王雙的族長緩緩出言,對其已經不再看好。
“誰說的,只要滅了華南賭場與陸雲,自然能讓那些賭徒重新沉淪,這類人都有劣根性,要把握他們很簡單!”
宣方當即在一旁插話道。
“現在整個產業都已經被陸雲顛覆了,不會再有這麼多傻子了,賭徒也會有學乖的時候,你們賭場再開下去,只會虧得更多,還不如提前關門!
“如果不是難以為繼,你們又豈會跟著王松代家主恬不知恥地找陸雲算賬?這件事對於整個仁王府而言,實則是一件莫大的恥辱,在咱們的地盤被外人欺負,要不是府主出面,此事看你們如何收場!”
一位資歷頗深的族長出言斥責起來,他是中立派,但對華南賭場一戰十分不滿。
這件事傳到整個中州,皆是笑話仁王府的。
“何為恬不知恥,賭場產業遇到了老鼠屎,我自然要剷除!”
王松聽罷很是生氣,當場出言質問道。
“陸雲可不是老鼠屎,他是一根鐵棍,攪動了地下賭場這灘死水,他的背後是月祭司教,包括月泉在內的四位長老都在庇護他,此等人物,若是真要動他,必將引起仁王府與月祭司教的全面開戰,到時候的損失可不止是賭場產業這般簡單了!”
那名族長繼續述說,從整個仁王府作為出發點,給予了十分重要的意見。
“月祭司教固然強大,但我仁王府也沒必要怕了他們,況且和他們的高層談談唄,這件事本就是他們不對在先!”
宣方的語氣稍弱了一些,對於大勢力之間的爭鬥,必須慎重。
“陸雲或許就是他們的高層,至於他為何要對賭場產業出手,這點得問王松代家主!”
年老族長目光緩緩轉向了王松,帶著質詢之意。
“你問我,我去問誰,這傢伙突然殺出來!”
王松這一刻十分無辜且鬱悶道。
“這一切必有因果,否則以月祭司教的個性,絕不會插手我仁王府的產業,大家也得好好思考一下這背後的原因!”
薛懷緩緩出言,年老族長的一番分析代表了他的意思,同時也是中立家族的看法。
“言之有理,諸位好好反思一下,哪裡得罪了陸雲或者是月祭司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