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和她在一起幾乎是每一天都要好幾回的,根本是受不住
。
現在一連好幾個月不能碰她,他早就憋的一肚子委屈。
可是她的情況特殊,他再難受也只能在浴室裡自己想辦法。
就怕一旦勾了她就控制不住,傷了孩子。
“你說,你是不是已經找人給你那什麼了!”
項辰遠無語。
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做不做?不做就證明,你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她說著,煞有其事的開始掉眼淚,
“我這麼辛苦的給你生孩子,項辰遠,你對不起我,你在外面找人,我不要再愛你了!”
“唔……”
話語被男人的吻湮沒。
她感覺到某人的手慢慢的下滑,撩起她的睡裙,小心分開她的腿。
“事實上,我是真的控制不住。”
說著,將人翻過來。
陸熙驚喘一聲,感覺到他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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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梓晴這些天在法國過的並不順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昨天從二伯生日派對回來之後,她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寧。
時間已經是晚上11點了。
她的那批已經送檢海關的稀土,會不會出什麼事?
打了電話,給託買的人,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她開始坐立不安。
時鐘過了12點的時候,她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其實,都是她的心理作用。
她那批貨三轉四回託了好多人,非常謹慎的買下的。
從頭到尾都沒有出一點差錯。
現在都已經送到海關了,只等著明天透過海關檢查就可以發去美國了,怎麼可能出事。
她託了她爸爸在國內的一個老戰友,再由那個老戰友出面,她在背後操控找到了另一個可靠的人,再由這個可靠的人聯絡了稀土商,敲定價錢和需求量。
然後買好之後又以倒賣的形式賣給了另外一個可靠的人。
以這第四個人的名義,收購的這批稀土。
這批稀土從頭至尾看上去都和她無半點關係,海關那早就打點好了,只等著天亮檢驗透過出貨了。
肯定沒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