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是不忍心責怪她了。
“美色你都不為所動呀?”
陸熙窩在他懷裡,身子軟得跟水似的,嬌滴滴笑道償。
項辰遠盯著她,黑眸裡有光亮湧動攖。
陸熙輕輕勾唇,起身,卻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面對著他。
“真的成柳下惠了?”
她壞笑,腰抵在了辦公桌的邊沿上,盯著他巧笑,然後緩緩抬手,當著他的面解了衣釦。
項辰遠一愣,微微眯眼。
她唇角上揚,衣釦一顆一顆脫離。
牆壁上的影子很美,像是綻放的花兒,在一層一層地吐露芳香,迷惑醉人。
項辰遠看著她,目光由她的臉頰滑到她胸前的風光。
光均勻打落,映亮了她似花如玉般的面板,襯衫沒有全部脫落,反而恰似成了包裹花朵的最後一層薄葉。
那花苞的白淨就若隱若現,於他的幾步之遙,似伸手觸及,又清晰可見。
微微抬手,美麗的鎖骨分割了她的美與性感。
半遮半掩著風光。
就好像劃開了純潔與邪惡,勾得男人目光無法轉移。
項辰遠盯著這樣一個陸熙,呼吸漸漸轉粗,喉結上下滑動一下。
他的眼,像是困了一頭獸,亟待出籠。
陸熙抿唇,赤著的腳輕輕踩在了他的腿上,不安分地往前行走。
裙襬愈發上移了。
項辰遠沒阻止她的行為,看著她,薄唇微抿。
腳在碰到帳篷時她低低笑了起來。
“妖精。”
他吐出兩個字,嗓音沙啞的不像話。
起身,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陸熙勾著他的脖子,嘻嘻道,“不是不搭理我嗎?不是美色之前不為所動嗎?”
“該給你扎一針了——”
男人喑啞的嗓音透著山雨欲來的壓抑。
——————————分割線————————————
項辰遠身體力行地懲罰了她的不聽話,陸熙汗津津地趴在男人的胸口上。
他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她的耳膜。
“你起床之前,我對我自己說了一句話。”
項辰遠慵懶地靠著床頭,一手摟著她,嗓音透著歡俞過後的滿足。
“什麼?”
“我說,我絕對不會理你。”
“然後呢……”
“我發現那個有點難度,所以我想多來幾次,不然你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