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錯了,但是不難聽出這位的文采遠在夜鈺之上。
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怕是為了在不得罪夜鈺的情況下也不讓自己被埋沒罷了。
說起來,這名男子還是有一定的城府的,假以時日,就算與獨孤燕失之交臂。
憑他的才能也能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
有一人開了頭,其他的人也不甘落後,紛紛開了口。
“池塘碧水漾微痕,暗香來去燻。蔓枝顫動醉黃昏,甜甜睡美人。花蕊密,葉根勻,清風一縷魂。綠裙漂盪掩朱雲,嬌嬌滿眼新。”
“秋池一株蓮,隋弘執恭,秋至皆空落,凌波獨吐紅。託根方得所,未肯即從風。”
“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下有並根藕,上有並頭蓮。”詩歌來源——晉樂府)
“微風搖紫葉,輕露拂朱房。中池所以綠,待我泛紅光。”詩歌來源——梁吳均)
…………
漸漸的,興之所至,竟無人再管會不會超過夜鈺的水平。
會不會當眾打了皇家的臉,皇家又會不會秋後算賬,對他們或者是他們的家族做小動作。
做出來的詩歌一首比一首更加出神入化,豐富多彩,引人入勝。
將夜鈺甩了十多條街不止。
作詩和賞詩賞得興致勃勃的眾人都沒有看到夜鈺越來越黑的臉。
就算看到了也會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畢竟超過他的又不止一人,法不責眾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所有人都作出了屬於自己的詩歌,獨獨只剩下了玄墨一人。
他還是那般的冷漠悽清,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坐檯上的鳳華暗自翻了個白眼
。
不愧是夜洛調教出來的人,就連神態氣息也都隨夜洛一般,帶了高冷,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這位公子,你不作詩嗎?”獨孤燕見玄墨遲遲沒有動靜,不由得開口問道。
這名玄衣男子從一開始的冷漠,與同夜洛身上散發出的高冷相似的氣息,就引起了她的興趣。
但是隻是興趣而已,她的心永遠都只在夜洛一人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等待玄墨開口。
殊不知玄墨此時已經死了上百萬個腦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