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這一點,張洵回答道:“白前輩高看子了,那丹爐也是離落偶然獲得,子可不敢保證以後還會有如此運氣!”
那白橋聽了這話,知道自己是碰了一鼻子灰,究竟互相是怎麼想的,大家都清楚,於是也未再言語。
可白橋與張洵這對話在外人看來卻是極為詭異,白橋稱張洵為道友,那意味著張洵的修為最起碼在煉嬰初期,而張洵自稱子,根本是在推脫、否認。
尤其感到奇怪的是那香兒,他看著張洵的視窗,似乎發了片刻呆,最終是被遠處元商會煉嬰修士的一聲咳嗽驚醒,道:“既然如此,拍賣繼續進行,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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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拍賣會似乎在張洵那丹爐拿出之後便已經到達了,因為從價值上看,張洵那丹爐的真正價格折算下來怕是超過了百萬仙品靈石!
果不其然,在隨後的拍賣之中,白橋的煉嬰丹被一結丹修士以十八萬仙品靈石的價格拿下。
那結丹修士與張洵一樣,也是坐在房間之中,原本張洵想用神識探查其樣貌,可神識剛剛探入那結丹修士的房間,張洵便感覺自己的神識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半點回應。
張洵想到,那結丹修士定有可以規避神識的法寶,否則怎敢光明正大的拍下煉嬰丹?如此一來,張洵也便放棄了探查的念頭,轉而繼續關注拍賣會。
而史姓修士則是另外拿出了一枚令牌,其價格最終被抬到了一百三十八萬仙品靈石,這乃是三個煉嬰修士聯手拍下的,每人可詢問一個問題,其中一人竟還是那白橋!
這場拍賣會持續了整整六個時辰,當張洵走下五樓之時,其儲物袋之中已然多出一枚令牌,還有一萬九千顆仙品靈石!
張洵與那蒙面修士原本便住在同一家客棧,在張洵走出元商會的大門之時,他有恰巧又與那蒙面修士走在了一起,可這一次張洵並未透出神識探查,而是饒有興趣地跟在那蒙面修士的身後,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客棧。
之前在拍賣那煉嬰丹之時,實際上那嘶啞的聲音也曾出過價,並且一口氣將價格從一萬仙品靈石直接提升到五萬仙品靈石。
可競價者不斷,原本那嘶啞的聲音已經將價格出到十萬仙品靈石,可後來卻是被人以十五萬仙品靈石壓下,然而最終的價格卻是十八萬仙品靈石,可見結丹修士對煉嬰丹的痴迷。
不知為何,張洵總感覺那一枚煉嬰丹並非如此簡單,只是不知道那拍得煉嬰丹的修士將如何將其儲存,若那修士當真是結丹修為,只怕真要在離落仙城之中躲上個幾百年,直到其修為煉嬰之日才敢邁出離落仙城一步!
而強烈的直覺告訴張洵,那蒙面修士便是拍賣會中聲音嘶啞的魔道修士,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那煉嬰丹!
元商會距離張洵所住的客棧僅有數百丈遠而已,一路尾隨之下,那蒙面修士竟一句話未講,似乎根本不在意張洵。
見此狀張洵便知曉,再跟下去,那蒙面修士也不會開口話,給張洵驗證的機會,故而張洵見蒙面修士走上了樓,他也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打算。
回到院落之中,張洵剛剛開啟儲物袋,那老鼠便跳了出來,搖搖晃晃飛到空中朝著張洵就是一拳,而後一臉憤慨地吼道:
“呸,洵子,你給多爺我喝了什麼?怎麼多爺覺得自己錯過無數法寶啊?洵子你可要給多爺我好好解釋,否則,嘿嘿……”
剛剛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老鼠便身形一閃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在張洵面前之時,其背上扛著一張古琴,雙腿更是將那求道殘劍夾得緊緊地,分明十分吃力,卻還露出一副見勢不妙就要逃走的樣子,道:
“嘿嘿洵子,你要麼把那好喝的東西再給多爺一杯,要麼就把多爺錯過的法寶都拿出來!”
張洵聽見老鼠的話,心裡有些發虛,實際上之前在張洵與符蘇相認之後,兩人更是拿出了酒杯,暢飲的同時,又談了一番話,而那美酒自然不是凡酒,而是仙釀,其效果,喝上一杯,堪比一顆地品丹藥!
自從符承被罰之後,符蘇便喜歡上了那仙釀,只覺得暢飲之中方能暢快,張洵覺得那酒不錯便拿了一杯,故意給了老鼠,老鼠將那與他腦袋大的一杯酒一口氣喝光之後,便一覺睡到現在。
實際上是張洵怕老鼠跳出來搗亂,故意用那仙釀將其灌醉!
眼下那老鼠竟然愛上了仙釀,於是張洵從另外一儲物袋之中掏出一玉壺和酒杯,為那老鼠倒上一杯,老鼠光是聞著酒香便丟下了古琴和求道殘劍,直接跳到了酒杯之中!
見此狀張洵哭笑不得,接住古琴和殘劍,道:“喝喝喝,喝暈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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