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數百丈開外的沼澤旁邊,有兩個人影對立而戰,兩人之間隔著數十丈遠,可卻是絲毫不影響兩人之間濃濃的戰意,似乎稍微有一個摩擦,便會讓兩人出手一戰。
而那疾馳之中的符元看見兩人,一眼便認出他們正是楊禹與符蘇兩人,在辟穀境丹符宗弟子之中,兩人戰力最強,賦最高!
就在那符元喊出師兄救命四個字之時,楊禹與符蘇兩人同時看向符元,而符元心中一喜,渾身的速度更是暴增,直接來到符蘇面前。
站在符蘇面前,那衣衫襤褸的符元對著對面的楊禹道:
“那丹在樹林之中竟然為了一件嬰寶屠殺同宗,白子真師兄已經遭了他的毒手!而那丹、張洵與古眉三人竟然為了殺人滅口追擊我至此地,還請師兄將那罪無可恕的丹斬殺,以振宗規!”
聽見符元如此言語,那站在其身邊的符蘇雙眼一眯,滿心的疑問,雖符元與他都來自符家。
按理符蘇無論如何也因當將追擊而來的丹等人攔下,甚至是擊殺,但是符蘇雖不瞭解古眉,可是對於丹與張洵卻是清楚,以兩人的性情絕不會做出如此屠殺同宗之事。
在加上符元口中之話漏洞百出,首先便是丹一開口就是嬰寶,來到這試煉之地的修士修為皆在辟穀。
雖相傳這試煉之地乃是宗門高手埋骨之地,法寶無數,但是就算是符蘇與楊禹都未能在這試煉之地發現法寶的痕跡,更何況他們。
就憑著丹手中有一件嬰寶的訊息,就足以使一般修士起殺人奪寶之心了,何況這後面還有一條屠殺同宗的大罪!這其中必有蹊蹺。
就在符蘇想要開口問明事發經過之時,那丹和張洵等人也來到了這片沼澤旁邊,只是 那符蘇在看見張洵懷中抱著一個嬰兒之時,臉上的吃驚之色尤為明顯。
然而站在符蘇對面的楊禹卻並非如同符蘇那般鎮定,就在丹到來的那一瞬間,楊禹手中出現一金色法.輪,瞬間金光大作,直奔丹而去。
而那丹見法.輪飛來,並未躲閃,而是停下身形站在原地任由那法.輪飛來,同時口中道:
“當著著眾人之面,無憑無據,你為何對我出手?真當丹某是任人擺佈的玩偶不成!”
聽見此話,那金輪停頓在丹面前,只要再前進一寸便會傷及丹,而那楊禹看了一眼對面一言不發的符蘇,笑了笑道:
“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丹師兄,看樣子丹師兄的修為終於長進了啊!不過對面那衣衫襤褸的弟子所言也並非空穴來風!你要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那站在符蘇旁邊的符元聽見楊禹叫他“衣衫襤褸的弟子”心中很是不爽,雖符元的賦與楊禹符蘇相比差了不少,但是依舊在宗門之中有名氣,楊禹不可能不認識他。
而那楊禹如此叫法,足以看出其對於符元的不屑。的確,在楊禹的眼中他在丹符宗之中的對手只有一個,那便是符蘇!其他同境界弟子他一概不放在眼裡。
隨著楊禹的話語傳出,那丹剛要開口些什麼,其身後抱著江月的張洵卻是道:
“趙師兄……”
然而沒等張洵的話講完,那楊禹便一臉不悅地看了一眼抱著孩子的張洵,道:
“你叫張洵?辟穀六層?就算你是符承的弟子,我和丹話,還沒有你插嘴的份!”
與此同時那原本停留在丹面前的金色法.輪,直接飛往張洵正前方,瞬間便與張洵只有一寸之隔,那齒輪轉動在空中發出嗡鳴之聲,好似惡鬼嘶吼。
抱著江月的張洵,此時能看見那法.輪幾乎是已經飛到了江月的腦袋旁邊,而江月在聽見的嗡鳴聲之後更是直接醒了過來,在張洵懷中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