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泫：“就你這樣，還能無視？”
北奕伸手揉了揉眉心。
裘佃川吞吞口水，接著道：“最後一條就是，在屬於任意一方的時間，凡是裘球受到傷害，或者傷心了哭了……都要扣分。”
北奕詢問：“那另外一方及時來了，加分嗎？”
裘佃川想了想：“加加加。”
他笑道：“截止放寒假的前一天，誰的分數最多，誰就是真正愛裘球的，我也可以放心把裘球交給他了。”
他詢問：“有意見嗎？”
兩個人都沒意見。
裘球終於可以說話了，她開口：“我有意見。”
三個人看向她。
她微微蹙眉：“我不同意，我不接受，而且，你也沒有問我的意見是不是？”
花沐泫站起來，嗓音低柔：“小裘，你沒有權利不讓我們喜歡你，沒有權利不讓我們追求你，至於你同不同意，我們也沒有權利讓你同意或者拒絕。”
裘球竟然無力反駁。
裘佃川點頭：“對啊，你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開心就接受，不開心就拒絕，實在不願意，你就……就……”
他想到了：“就把他們當屁。”
花沐泫和北奕的臉色非常難看。
北奕起身，聲線依然很涼：“結束後，你同不同意接受我們其中一個，那也是你的權利。”
裘球想想也覺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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