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就要下床,隻是剛有動作,就被聞人慼慼一把捧住腦袋掰回來,她故意問他,
“你是不是心虛了想跑?”
薑禹城瞬間有種坐了十年冤獄的感覺,擰眉,開口著急想要解釋,視線卻在觸及聞人慼慼眼底那一閃而過的促狹時驀的一頓。
隨之而來的就是無奈,
“慼慼,別鬧。”
她分明知道他無辜,偏偏還要故意逗他。
聞人慼慼被點破,卻還是故作一臉氣憤加委屈,“你在外麵有桃花,你還反過來說我鬧?”
薑禹城見她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眸色一深,幹脆也不下床了。
稍稍用力一個翻身,便將人直接壓在了身下。
他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喑啞,
“你明知道沒有別人,別故意鬧我。”
否則,他隻能用行動來證明自己。
聞人慼慼看著眼前年紀越漲越散發出成熟大叔魅力的男人,心有悸動卻不服輸,
“說不過我就準備玩強製,這麼霸總,難怪被人惦記呢。”
薑禹城被她說得一陣氣悶,幹脆不解釋了,俯身決定手動讓她閉嘴。
隻是唇瓣還沒來得及落下,聞人慼慼就一把抵住他胸膛,阻止他繼續靠近。
麵上終於沒了剛剛故意找茬的樣子,反而問他,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爛桃花是誰嗎?”
說著,不等薑禹城開口,又挑了挑眉,用下巴示意他看向床頭,
“剛剛給你發訊息的是誰?”
聽到妻子的提示,薑禹城反倒是一下子肅整了表情,掃去了先前曖昧的氣息,看一眼手機方向,坐起身來,一臉嚴肅,
“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聞人慼慼說,“我的直覺不會錯。”
別的不說,就說她剛剛察覺異常,就看出了薑禹城麵相中的爛桃花,這其中關聯已經說明瞭一切。
薑禹城卻是拿過手機,沒有絲毫遮掩地將剛才的聊天頁麵調給聞人慼慼看。
“這女孩才二十四歲,是集團資助的貧困學生,今年更是作為資助生優秀代表進入集團,個人潛力很大。”
薑禹城這些年身邊不是沒有年輕女孩靠近,那些女孩的目的他總能一眼看穿,且不給對方任何可能接近的機會。
但這個資助生代表……
與其說他不願意相信對方對他有別樣的心思,倒不如說他不願意相信一個好不容易靠著自己走出農村,且有機會走向更廣闊天地的女孩會舍棄自己多年所學,反而選擇了一條窄路。
可薑禹城心裡對於慼慼的本事卻又十分深信。
隻能說,如果事實真如慼慼所說,他會對對方表示很失望。
再多的,便沒有了。
聞人慼慼和薑禹城在一起多年,哪怕中間分開過,也很清楚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因此聽到他口中對對方的認可和讚許,她並不覺得吃味,反而瞬間品出了薑禹城語氣中的失望。
那是一個長輩對於後輩的失望。
沒有再故意逗他,聞人慼慼隻挨過去,輕輕抱住對方的腰身,哄他,
“爛桃花而已,摘掉就行,小姑娘一時想左了,掰正就好。”
她說著,歪頭在他臉上輕啜一口,隨即故作霸氣道,
“叫一聲親親,老婆幫你處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