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滿座之人似乎都有些不自在,酒席吃到一半,拓跋純便起身告辭了,雖然王宜珺極力挽留了幾句,不過少年卻並不領情,誰都看的出來他是把自己當成趙頊的擋箭牌了——他哪有這麼閒,替別人做盾牌?
路上蕭肅一臉的不解——菜都沒有上齊,殿下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弄得人家太后臉上都無光的樣子,自己站在一旁都覺得剛剛的氣氛有些尷尬!
“殿下來坐了這麼一小會兒就走,倒不如不過來!”
身後的少年跟著來回跑不說還一點好處都沒有自然是不高興的——昨夜讓爺硬逼著跟他打了一夜的紙牌,早上不過眯了一個時辰邊說要進宮了……可是這半個時辰都還沒有呢,他居然說走就走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跟過來了,好好的在迎客居休息一下補上一覺!
“人家盛情邀請了,不過來成嗎?”
一邊往前走著男人一邊回應了一句:換句話說,不過來,怎麼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可是半途離席似乎也有些不妥吧?”
都說人家是盛情邀請了,這麼走了……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妥?”
拓跋純回頭瞪了少年一眼——這裡是楚宋,規矩是給楚宋人定的,自己一個疆北的太子肯賞臉來就不錯了,他們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這怕這個是後續,他們連自己的屁股都擦不乾淨了,壓根就沒有人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屬下是怕他們在背後詆譭殿下!”
少年一邊說著一邊跟上前來:雖然這些人表面上和和氣氣的,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說殿下呢,說他們疆北太子嗜殺成性可不就是這些人在背後嚼舌根嗎?
“你沒看他們那幫人眼睛都直了,還有時間管小爺的事?”
即便是給他們機會估計他們都沒時間詆譭自己……況且,自己名聲都已經這麼狼藉了,也不怕他們再說什麼了……
楚宋人對自己的評價越是不堪,倒是越合自己的意!
“屬下——不明白!”
蕭肅也很直接,上前來問了一句之後便跟在拓跋純身後出了宮門——自己怎麼沒有看到殿下說的那種情況,眼睛都直了??指的是什麼?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呢!”
男人斜著身子看了蕭肅一眼,走過宮門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等出了宣武門之後便徑直去了馬房將自己的馬牽了過來——一個人的天下最安穩,一家人的天下岌岌可危,不過楚宋的天下,貌似還是兩家人的……該想個什麼樣的詞來形容它呢?
“那爺現在去哪?”
見拓跋純走的方向並不是回朱雀街的路,蕭肅騎馬跟上來之後有些不安的問了一句:自己還準備回去休息呢,爺這是準備去哪?
“散心!”
隨處溜達一下!
雖然說宮裡的這幫人眼下沒有時間來搭理自己,不過卻並不表示他們不會派人來盯著自己,在這些人的“監視”下,自己應該都是很安全的才對!
至於這裡的事情,即便是他不在,之後也會有人一五一十的跟他複述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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