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叫好聲不斷,不過樓上兩間房內氣氛都有些緊張。
尤其是楚劍一這裡,楚凝雪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這透骨的目光卻讓男人不寒而慄!
“我只是覺得那畫不錯,隨手就拿回來了!”
男人裝作滿不在乎的回了一句之後迅速的把視線移開:按說,自己都有印象的事情二姐不應該不記得吧,只是她這個態度,似乎讓人覺得她是真的忘記了!
可若是那副畫落到大姐手中的話,她就不會是這副態度了吧!
若是自己記得沒錯的話,家裡的那幅畫就是大姐派人收起來的——至於放到了什麼地方自己沒有問!
不過那畫上的人——應該是他們的祖母吧!
“隨手?”
楚凝雪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差點沒有脫口而出:你的手可真長,竟然都隨手隨到了皇宮裡面去?
別的不說,這可是盜竊,盜竊皇宮裡的東西,罪名應該不小吧!
這皇宮裡的事情說不清道不明的——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當初老皇帝在的時候對他們烈焰堂是一個態度,後來老皇帝死了他的兒子掌權對待烈焰堂又是一副嘴臉——如今自己都已經經歷第三任皇帝了,不過據說這小小皇帝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奶』娃娃……想必暫時還不會拿出什麼政策來針對烈焰堂吧!
所以,如今他們要做的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說實話,與朝廷撇開了關係,她們的日子都好過的多呢!
“可不就是順手嗎?”
楚劍一甩甩手,認真的點了點頭,不過男人的視線停留在楚凝沙的身上不過一剎那的功夫便又瞬間挪走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這偷雞『摸』狗的勾當了?”
堂堂烈焰堂的少主,竟然把“偷”東西說的這麼清新脫俗——若是人人如此,怕是這個世界就要『亂』了!
“二姐!”
楚劍一聞言正襟危坐起來,男人轉過來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的二姐:這哪裡是偷雞『摸』狗了呢——說不定那幅畫原本就是他們楚家的東西呢。
況且,畫像掛在那種地方也不會有人妥善保管,就連那畫像上面的線條都暈染了:放在自己這裡,應該更加的穩妥才對。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
不過男人說出口的卻並非是自己心裡想的,至少,他覺得,畫像的事情還是等自己查清楚再說吧!
若是這畫上的人真的是自己的祖母的話,那麼她的畫像為何會掛在已經荒廢許久的嫻冥宮內呢,他們楚家跟皇宮究竟有著什麼關係?
“你不愛聽的話多了!”
姑娘也毫不留情面,對著楚劍一一嗤鼻之後便瞪了男人一眼:什麼時候自己說話都還要衡量一下他這個烈焰堂的少主是不是喜歡聽了?
竟然跟自己擺起了譜——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主場!
見自己的抗議似乎毫無用處,楚劍一一撇嘴又盯著樓下的喬清看了一會:樓下的女人也與皇宮有關……看來,要一起調查清楚才行啊!
不過——偷偷的用餘光瞥了一眼楚凝雪之後,男人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這件事情怕是要瞞著二姐才行,至少要等她離開京城之後自己再動手!
一牆之隔的隔壁氣氛也不太對!
趙邑雖然並無心觀舞,可是卻也不想與身邊之人說話,所以即便自己的視線沒有放在喬清的身上,男人也並沒有把視線收回來。
身邊坐著的邰婉瑜憋著一口悶氣,半天沒有說話——又或者說,其實姑娘還是有很多話要說的,但是還不等開口便被趙邑這冷漠的眼神給打壓了下來……
姑娘心裡悶著,自然也就顯『露』到了臉上來!
就連一大早精心修飾過的妝容此時都黯淡了許多!
姑娘帶來的丫鬟春杏在一旁看著也跟著著急:小姐平時是個多霸道的人啊,想當年老爺和夫人還在世的時候更是眾星捧月般的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