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好糊塗啊!”
安慈殿內,王宬幾乎是拍著桌子痛心疾首的嘆息著。
“你怎麼能就這麼讓他走呢!”
疑問,嘆息,更多的則是無奈!
人都已經走了,就是想攔都攔不住了!
“父親!”
坐在大堂上的王宜珺略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他一大早的進宮來找自己,難道就是為了拓跋純離開京城的事情嗎?
自己又豈會不知他的離開意味著什麼,可是他要走,自己如何能夠攔得住。
況且,這件事情拓跋純也並沒有親自來跟自己說,而是派了他身邊的侍衛帶著他的親筆信來的……
拓跋純雖然來京幾月了,可是從他對待自己,對待皇室的態度就看的出來,這個疆北太子壓根就不曾把自己,把朝廷放在眼裡,他的來去誰都干涉不了!
而且拓跋純雖然是來和談的,可是他們連和談的籌碼都已經沒有了,還如何談的下去!
那個疆北太子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除了楊孝悌,其他一切都免談——跟他談,這不是等著別人來挑刺嗎?
父親這個時候跑進宮裡來質疑自己,豈非是在給自己心裡添堵?
“南國那邊一有動靜拓跋純就回了疆北,若是他們兩國聯手的話……珺兒,你知道我們的處境有多危險嗎?”
南國的兵力跟疆北比起來雖然並不雄厚,但是卻極擅用謀略,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拓跋純來京兩月有餘,雖然說和談無望,但是隻要拓跋純在京城一天,疆北便不會發動戰事,可若是拓跋純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疆北,他們便可以毫無忌憚的呃為所欲為了。
“父親這是在指責女兒的不是嗎?”
面對王宬的“分析”,王宜珺顯然並不在意,女人唇角一沉:這種事情豈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珺兒……”
聽出來王宜珺說話的語氣不對,王宬嘆了口氣:整天只顧著兒女情長,家國大事她竟如此的不放在心上嗎?
自己哪裡是在指責她呢,他這麼憂心,都是為了他們王家的天下啊!
前後豺狼後有虎豹的日子過的該有多提心吊膽啊!
這個道理,女兒怎麼會不明白呢!
“父親這麼憂心都是為了你如今的地位啊!”
他們費了多少心力才把珺兒推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上,可是想要守護好這個位置就必須要付出的更多——在天下面前,個人的情感又算得了什麼呢。
權勢面前,最不需要的就是兒女情長『婦』人之仁!
“父親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吧!”
王宜珺略帶不屑的一撇嘴:自己如今的地位算什麼呢,怕是父親的心裡另有打算吧!
世人都說灝兒是她這個太后的傀儡,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父親手下的傀儡呢,相比來說,灝兒要比自己幸福的多,至少他還真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他的一切需要有人來為他做主!
可是自己並不需要有人來為她做決定,更不想讓人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自己的身份……<s.c o 全新 改版,更2新更3快更穩3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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