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之後,會以麻溜的去暖房檢視爐火,雖然出去的時間不長,不過若是沒有人管的話,炭火恐怕就要滅了。
不過進了暖房之後會以倒是鬆了口氣——爐火旺盛的很,似乎是有人幫著添了煤的。
出來之後順手拿了壺開水衝了壺茶端進了房間,正瞧著楊孝悌將剛剛那個陌生的姑娘送來的錦囊拿在手裡看。
“小姐,喝茶。”
見楊孝悌還沒有把東西開啟,會以也不去問裡面裝的是什麼,從茶盤裡拿出茶杯來給楊孝悌倒了一杯茶之後,姑娘便把手中的茶壺放在了桌子上。
“嗯!”
楊孝悌雖然應著,但是卻並沒有伸手去端茶,而是將錦囊拿在手裡打量了一番!
挺好看的一個錦囊,究竟是誰送來的呢?
那送信的小姑娘自己也從未見過,對方是什麼人竟然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將錦囊拆開來之後,裡面似乎裝了一張被摺疊好了的信紙。
略帶疑『惑』的將信紙攤平放在手心裡卻發現這並不是一封完整的信箋。
信箋的左半形似乎是被燭火給燒掉了一大塊,不過上面的殘存的信紙上面的字跡倒是清晰的很,而且最後面的落款上竟然寫著淨真二字,來自母親的信嗎?稍微皺了下眉頭之後,楊孝悌一字一句的讀出了聲!
“吾女孝兒……”
這麼說這封信是寫給自己的?
“請原諒為娘不能親口對你說出實情,更不敢貿然與你相認……”
拿著信箋的雙手微微抖動了一下,楊孝悌抿了下雙唇——為什麼感覺這封信有些不太對勁,不敢貿然相認?這貌似不是對自己說的話吧!
側過身去之後,楊孝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手上的信箋拿著去了內堂,會以會朵見狀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沒再說話,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進去便站在原處候著——顯然小姐是不想讓她們聽到下面的內容這才故意迴避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之後楊孝悌才緩緩的從內堂走出來,看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會以會朵也不敢上前去詢問,不過倒是剛剛還在她手上的信箋已經早就沒了去向。
顯然進去的這段時間,小姐已經將信讀完了,更能預見,這信上的內容絕非平凡。
自顧自的重新坐回到案桌前之後,楊孝悌這才伸手去拿剛剛會以給自己沖泡的那杯茶水,不過手一『摸』上去,茶杯早就沒有了溫熱的感覺。
見她微微蹙眉,會以急忙上前去將茶杯裡的茶水倒掉之後重新用熱水沖泡了一杯。
不過卻只口不提信箋的事情。
會朵沒有會以那麼好的耐心,見楊孝悌從內堂出來之後始終都不說話,便忍不住想要開口去問,可是剛想開口便被會以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小姐的事情很少會對她們姐妹二人隱瞞,可是如今小姐隻字不提,怕是不尋常!
若是想說,早就說了,豈會沉默到現在,若是小姐不想說,即便是問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只聽了那信的前兩句,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尋常!
聽口氣,像是老夫人寫給小姐的信,可是那句不能相認顯然不是對小姐說的。
而且雖然之前老夫人一直都是以“孝兒”稱呼小姐的,可是自從從眾安寺回府之後便稱呼小姐“悌兒”,莫非,這信其實是寫給別人的?
“會以,今日回去見到母親,她老人家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