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試試嗎?”
見拓跋純一臉無話可說的樣子,楊孝悌忍不住想要逗一下他。
拓跋純雖然是疆北太子,可是天生的好武,至於文風自己還真不瞭解,每次見到他不是打架就是鬥毆,即便是好好坐下來說會話都要抬槓,只是,自己曾經聽聞他曾氣病過三位太子太傅——想來,應該是塊不可雕琢的朽木吧!
“無聊!”
男人留下一張俊美的側臉給楊孝悌之後,看了一眼朝這邊走來的王宬。
自己又不圖虛名,即便被人認為是個弒殺的匹夫又如何,這天下,早晚是拓跋家的!
“太子殿下似乎對於『吟』詩作對不感興趣吶?”
王宬笑意漸深,自己在不遠處觀望著,想不到楊孝悌竟有法子讓李筱姌落荒而逃,以後可不能小覷了這丫頭。
“本太子一向只對殺人感興趣!”
拓跋純笑容皎潔,說完之後環視了一圈紛紛側目之人:楚宋臣民無不議論疆北那位弒殺如命的拓跋太子,做宰相的王宬又怎會不知呢。
“哈哈,太子殿下真會說笑!”
王宬笑的有些尷尬,只是這份尷尬一直就這麼持續著,讓男人實在難以苦撐。
“聽聞太子殿下喜歡狩獵,不如下月圍獵之時,請太子也去比比手氣!”
身側是王宜珺的清玲嗓音,拓跋純側目微微一笑,“何必等到下月?”
誰知道下月圍獵之時自己是在京城還是已經回到疆北了,小爺沒別的喜好,最善騎『射』,還真不怕與人比。
『露』上兩手,也好叫你們楚宋國之人知道,小爺的暴虐可是有資本的。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王宜珺不禁凝眉:莫不是要在這裡比試?
這個拓跋純還真是個隨『性』之人。
“楚宋國的肱股之臣,應該不僅僅只會『吟』『吟』詩聽聽曲吧?”
說話間,男人毫不客氣的看了一眼在場之人,想必這其中包含了楚宋國半數朝堂之臣了,不難看出,整個朝廷都是養了些什麼樣的大臣——若是沒了楊家,想要吞了楚宋國也並非難事啊!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啊?”
聽得出來拓跋純話裡有話,王宬顯然是有些不高興:自己文采不行,卻也見不得旁人瀟灑嗎?
竟還拐著彎的把在場所有人貶低了下去!
一個武夫怎能瞭解文人之間開懷暢飲,把酒言詩的樂趣!
“來人,設靶場!”
王宜珺看了眼依舊坐在木案前無動於衷的趙頊,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他是放心不下這種場合自己一個女人來應對,還是專程來看自己笑話的!
若是前者,為何拓跋純出言不遜之際也不見他有任何反應,若是後者,自己雖是一介女流,可是在皇宮之中獨當一面也有兩年餘久,應付一個拓跋純還不至於讓人看了笑話!
拓跋純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瞥過來的那一眼讓王宬胸欲氣結,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蔑視!
憤憤然瞥向別處,王宬心裡暗暗道:若不找人壓制一下,這拓跋純還想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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