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芸嬌縱跋扈,她的父親更是綿裡藏刀的好手,若是這家人起了壞心思,防不勝防!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楊家小姐嗎?”
還在為楊孝悌無視自己的事耿耿於懷,原本這道就是為了她而來的,自己正愁找不到話端呢,她倒還替別人出頭。
楊孝悌一聽她這膩歪歪的幾句話一撇嘴: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姑娘我是招你惹你了了,怎麼逮誰咬誰呢。
此時李筱姌的心裡也不痛快,聽到祁芸的聲音之後,女人將手上的宣紙交到旁邊宮娥的手中自己尋著聲音找了過來,一眼看到楊孝悌之後女人臉上的不悅便又多了三分!
“正是本小姐!”
楊孝悌一臉痞笑。
左右就是在拿趙邑說事——煩不煩啊!
祁芸一瞪眼:物以類聚,這漠不在乎的態度與這個不賢『婦』竟如出一轍。
真是不知廉恥之人!
“聽聞楊小姐出生在漠北,不想也對『吟』詩作對有興趣?”
李筱姌人未到,聲先出,聽起來像是無心之談,可是細細品下去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祁芸見著來了幫手冷笑一聲,順便往旁邊站了站給李筱姌留了個位置出來。
楊孝悌一個白眼過來:這是拐著彎兒的罵自己是漠北人不通教化嗎?
好歹都官宦大家的千金小姐,不說出身書香門第但肯定都是讀過聖賢書的,端莊淑雅就罷了,畢竟自己也做不到,但是能不能不要說話就寒沙帶刺的,大家都不傻,你會說,難道我不會聽嗎?
而且這些足不出戶的小姐們,你去過漠北嗎,誰說漠北之人就對『吟』詩作對不感興趣,誰告訴你漠北就是不通教化之地,你們不要太無知好不好?
“二小姐的意思是對『吟』詩作對的興趣,難道還與出生地有關?”
詩詞歌賦可不只是楚宋國的專屬。
“我可沒這意思!”
見拓跋純朝這邊走過來,李筱姌不敢『亂』說,憤憤的回了一句。
“是嗎,我還以為二小姐對於漠北有什麼偏見呢?”
楊孝悌說著話故意提了幾分聲調上去,她想撇,自己還偏不讓她撇開。
站在不遠處的李廉江也聽到了這句話,不禁側目來看,見自己的女兒對楊孝悌對面而站之後深深嘆了口氣:自己養了十八年的女兒自己再瞭解不過了,只是姑娘家的事情,自己一個老頭子怎麼好去『插』手……聽之任之了!
不過,楊家人的便宜,她未必討得到。
拓跋純眼見還有兩步就跟上來了卻被人迎頭給攔了下來。
“太子殿下!”
叫住他的人正是剛剛獻曲的汪凝雪,女子手中握著已經卷好的宣紙,攔下拓跋純之後深深施了一禮卻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拓跋純一見也不好直接繞過去便站住了腳,“小姐不必多禮。”
聽到拓跋純的聲音之後,汪凝雪這才緩緩起身,微微一頷首女子將手中的宣紙交到了拓跋純的手上,之後便靜靜站在一旁等著拓跋純開啟來,雖是一言不發卻深目流轉脈脈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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