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想了想之後,楊孝悌還是點了點頭,雖然不是自己自願來的,但是來永康王府不是找趙頊還能找誰呢,自己沒有必要撒謊。
“倒是有幾年沒有女娃子來找他了!”
老者將酒囊蓋子擰緊之後重新放回到雜草裡,似乎是在跟楊孝悌說話,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前幾年進進出出永康王府的女人倒是不少,不過兩年前就沒有女人敢踏進這扇門了,這應該很合那個男人的意了。
“嗯?”
楊孝悌似乎是沒有聽明白老人的話,腦袋一歪盯著眼前之人看了一會。
“你是哪家的娃娃?”
見楊孝悌一臉疑『惑』,老者微微一笑:想是不清楚趙頊底細的人。
楊孝悌柳眉一擰:娃娃?
自己有這麼小嗎?
京城裡的小姐們,跟自己這麼大年紀的許了人家的都不在少數了,甚至結婚生子都有,遠了不說,喬姐可不就是十三那年進宮的嗎?
可惜,她沒有尋個好郎君,白白丟了一條命!
雖然對娃娃這個詞心存不滿,但是楊孝悌卻不想因為這個去質疑老者,說不定自己這個年紀的人在他的面前就是個娃娃呢,畢竟眼前這個老者看上去頭髮花白,似乎已經有七十歲了,叫自己娃娃也沒有什麼不妥。
“我爹是楊盡忠!”
似乎不想提到大哥是平廣王這件事情,搞得好像是在炫耀家世一般,楊孝悌嘴巴一禿嚕就把老爹的名號說出來了。
不過自己老爹已經死了十年了,不知道他這個花匠有沒有聽過老爹的名諱,當年的平廣王也是戰名遠揚好吧,楊家世代武將可不是徒有虛名的。
顯然是知道楊盡忠,老者微微頷首。
“楊家也到了要來攀附皇親的地步了嗎?”
不過趙頊這小子可不一定會有福消受。
在他的府上連死三個女人,倒也不差會有第四個。
只是這幾個女人死的蹊蹺,大婚當日就這麼離奇的死了,趙頊連屁都不放一個,這態度——更不好說!
“……”
楊孝悌尷尬的扯了下嘴角:攀附皇親?
這老人家該不會認為自己是來巴結趙頊的吧!
自己看上去像那麼急著要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嗎?
這老人家整日與這花花草草的打交道,心胸跟見識不是應該寬廣一些嗎?
不會就因為這府上沒有女人,隨便來個女的他都認為別人是為了攀附皇親而來的——這思想也太狹隘了!
“模樣生的俊俏,倒是也般配。”
絲毫沒有顧忌,老者打量了一下楊孝悌之後走出了花圃,隨便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
顯然老者對於楊孝悌還是很滿意的,且看他的表情似乎就是在挑選兒媳一樣打量的甚是仔細。
聽出來老人家第一句話還是在誇自己,可是後面這半句聽得小姑娘心裡彆扭。
“大爺,您還是去侍弄您的花草吧!”
楊孝悌覺得他們之間的共同語言還是隻停留在花花草草上比較好,說多了——有些扯了。
自己雖然脾氣不好,但是還犯不著跟一個老人家置氣。
眼見著楊孝悌帶著會以跟會朵從自己身邊繞了過去,老者的手又伸進雜草了『摸』索了一陣子,灌了幾口烈酒之後老者看著開的正豔的百日草喃喃道:你也不希望這是第四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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