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宜珺一揮手,陸海便將早就已經備好的奏摺遞了過來。
“愛卿看看!”
楊明仁誠惶誠恐的接過奏摺,大致略了一遍……
“疆北國要議和?”
雖然上一次的戰役疆北國戰敗,可並未損傷元氣。
這幾十年,疆北國不斷進犯,兩國的戰爭大大小小也發生了十幾次,比上次傷亡更重的滅軍戰役都經歷過,也不曾見他們議和,怎麼如今卻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
眼下,楚宋國先皇駕崩,新帝雖已登基,卻還是個不足週歲的孩子,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如今國內局勢不穩,各方勢力渙散應是戰爭最好的時機,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議和?
上一次兩軍交戰,雖然我軍大勝,可是敵人也並未受到重創,如今修整了兩月有餘應該足夠了——議和?還是拓跋純親自來京,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是啊,所以要你親自來接待這個疆北國的太子!”
奏表上說,來京議和的是疆北國的太子,拓跋純,聽說此人也是個厲害角『色』。
父親將朝中的眾臣尋了個遍也實在是找不出能夠可以應付之人,想來還是要楊家人去了。
楊明仁常年駐守漠北,本就是防禦疆北國的『騷』擾,他更是數次大敗拓跋大軍,定然不會受那拓跋純的脅迫簽訂對楚宋國不利的協議,派他前去議和應該最為妥善。
“本宮已經派人擬旨封你為議和大將軍,封楊明禮為議和大臣,前去與那拓跋純議和,你二人可不要辜負本宮囑託。”
楊家兄弟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眼下只能把這燙手的山芋接下來了!
拓跋純豈是那麼容易就打發了的,他自來都是詭計多端的。
說不定前來議和只是幌子,他若提出讓人難以接受的條件來,自己滿足不了,豈不是又要說楚宋國沒有談和的誠意,若是到時候以此為藉口發兵,那麼楊家便成了兩國交戰的罪魁禍首!
“臣必當效犬馬之力,不負太后所託。”
楊明仁這話雖然說的並不違心,卻也覺得肩有千斤重。
謝完恩,兄弟二人從慈安殿走出來。
“這可不是個好差事!”
似是說與楊明禮聽,又似是自言自語。
楊明禮又何嘗不知這差事的不易,只是聖旨都已經擬定了,若是不接,又要被治個抗旨之罪——進退維艱!
“那拓跋純還有幾日才到,回府商量個對策吧!”
男人故作輕鬆,快步走下階梯!
議和之事可以慢慢談著,想必拓跋純也沒有多少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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