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你空了一個房出來?”有床不睡睡沙發,自虐嗎?
“客廳比較方便。”深夜說著,指了指窗戶外面,隨即離開了公寓。
誒?讓他看外面嗎?高容旭走到窗戶邊上向外望去,一個人都沒有啊……咦?那邊的地上竟然有一灘血液!“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
深夜回到家裡時,深月還沒有走,和深雪兩人正在吃早餐,姚羽看見深夜的時候,立刻夾槍帶棒的說道,“深夜啊,雖說你是男孩,比較愛玩,但是也不至於一個晚上不回家吧?”
“爸爸沒有跟你說嗎?”
“說……說什麼?他出差去了!”姚羽看向深夜,不雅的衝她翻了個白眼。
“我這幾天在做保鏢。”深夜走向樓上,昨晚沒有帶衣服,他都沒有洗澡,現在覺得渾身難受。
“保鏢?跟誰?”姚羽壓根兒就不相信,出去玩還找藉口,而且還爛的可以!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耐,讓深夜徹夜不歸。
“君翊。”深夜的聲音飄散下來,然後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誒?!”深雪正在喝牛奶,聽到這話,忍不住將嘴裡的牛奶給噴了出來,“他說的是……二少?”
姚羽也是怔了一下,“怎,怎麼可能……你信嗎?”要做君二少的保鏢,哪裡輪得到深夜來?
深月也淡定的點點頭,附和姚羽的話,“就是啊,想做君二少的保鏢,他還嫩著呢!”
“……”深雪可以說是君翊的腦殘粉,聽到這話,肯定是不能淡定了,“那萬一是真的……”
“嘁!”深月嗤笑了一聲,“哪有什麼萬一?你想多了吧!”
深雪這下連早餐都不想吃了,略帶深意的目光瞥了一眼二樓,伸手抓起自己的包包,“我走了。”
“哼,大姐就是個腦殘粉。”深月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小月。”姚羽警告性的叫了一聲深月的名字,好歹也是自己的姐姐,就不能說話客氣一點嗎?再說了,對她們母女三人來說,最大的敵人是深夜才對!她們兩個內什麼訌?
深月嘟了嘟嘴,“好啊,不說就不說咯。”就算她不說,也改變不了深雪就是個腦殘粉的事實啊!
深月吃過早餐之後便出了門,韓伊澤鼻樑上貼著一張創口貼的出現在拐角處,仔細看去,還能從創口貼周圍看到一圈青黑色。
“伊澤,你的傷……”深月打量了一下,“怎麼還沒有好啊?”都過去好幾天了耶,深夜那個臭小子,下手真重!
“好多了。”韓伊澤摸了摸創口貼的地方。
深月看著韓伊澤這個樣子,發現人長得帥就連受傷了也好看,原本溫和謙雅的一個人,貼上創口貼之後,竟然有一種壞壞的氣質,嘻……她喜歡。
“伊……”
“我聽衛亞明說,深夜這兩天不是曠課就是早退,他幹什麼去了?”韓伊澤和深夜兩人同時開口,但是他沒有聽見深月的聲音,而是自顧自的問道。
深月聽聞,漂亮的小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他啊,估計跟他的狐朋狗友們鬼混去了吧,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狐朋狗友?”韓伊澤挑了下眉頭,“他不像是會亂玩的人啊。”
深月白眼一翻,“你怎麼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話雖這麼說,但是韓伊澤直覺的還是不想相信,“他……是出去泡女人吧?”不知道怎麼的,這麼一想,韓伊澤竟然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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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吧。”深月說道,“他這個人輕浮的很,我跟你說,高考的時候,他還不要臉的在考場裡撩妹。”
“……”韓伊澤張了張口,但最終還是閉上了。
“嗯?你怎麼了?想說什麼?”深月見韓伊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得問道。
“哦,沒什麼。”韓伊澤清了清嗓子,總不能說聽到深月的話之後,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吧?
深月挽著韓伊澤的胳膊,佯裝恐嚇的說道,“我警告你哦,要是敢學深夜那麼花心,你就給我等著!”她深月要的男人,當然得一心一意了!
“呵呵……”韓伊澤笑了笑,“你當我是什麼了。”
“不會就好!”深月哼笑兩聲,然後將韓伊澤的胳膊挽的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