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瑤有些神奇的看著顧信。
怎麼到頭來竟然是她一個病人給人哄睡了?
她輕聲喊道:“顧信?顧信?”
男人沒有理她,睫毛在燈光的投影下灑下一片青黑。
亦瑤看了他半響,然後爬起來,將自己的小毯子披在他身上。
悄悄的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小姐??”門口守著計程車兵看見亦瑤出門後,趕緊說道:“您不能出去。”
之前還聽門內的指揮官說過,這位小姐還在受傷,身體虛弱,不能亂跑。
“我是犯人嗎?”亦瑤圓潤的杏眼這麼盯著門口計程車兵。
小士兵們一直都沒接近女色,看見亦瑤後,臉頰一紅,咳了咳道:“您當然不是。”
如果是犯人的話,指揮官又怎麼會親自陪著?而且還說什麼睡前小故事?
估計人小女孩將來會變成古堡女主人也說不定……
小士兵的思維越來越發散,到最後,臉頰一路紅到耳尖。
亦瑤憋著笑說道:“你看,我不是犯人,當然能自由活動,是不?”
聲音軟軟的,像天邊漂浮不定的雲朵,雖然美麗,但卻虛幻的像是抓不住一樣。
兩名小士兵相互對視一眼……
好像是這個道理。
“來來來,你們出一個人告訴我客廳在哪?廚房在哪。”亦瑤揮了揮手,示意一個人跟上她。
士兵的眉頭一擰,然後說道:“不可,我們是守著房間的。”
亦瑤:“……”
這群兵一個個都是榆木疙瘩吧?
她再次耐心說道:“為什麼只有這一間房有人守著,其他房間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