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冷笑兩聲,手腳麻利的破開肚子,把內臟什麼的都掏了出來,雙手鮮血淋漓,像著人群中看了兩眼,看到我的時候一愣,不過目光很快的就轉向了沈佩琪,對著她一揮手裡的內臟,嚇得沈佩琪一個勁的後退,腳上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一個站立不穩重重的向後摔去。
小白蔑視的看了她一眼,“這算什麼啊?你這個膽小鬼......!”她將內臟隨意的丟在地板上,人群往後退,朝著四周散去。
小白哈哈大笑起來,衝著沈佩琪喊,“你不是說我在刁難你嗎?我這個部長都能做,為什麼你不能?難道你的手時千金小姐的手?我的就是屠夫的手?”
沈佩琪弱弱的,“我不敢。”
小白一步步走向沈佩琪,把手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看,殺雞而已,就是那麼簡單,明白嗎?”
突然,殺雞儆猴四個字出現在我的腦子裡。
小白子所以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立威和恐嚇沈佩琪,讓她老實一點,而沈佩琪就是那隻受到了驚嚇的母猴子。
“好了,雞拿去食堂吧,今天加餐。”小白往後走了兩步,把血粼粼的宕機拿到沈佩琪的面前,沈佩琪裝著膽子沒有躲開,但是卻有些不敢用手去接。
小白看了看沈佩琪那張慘白的臉,有扭過頭看我,“要不。秋雨你拿去?”
這是什麼意思?我一臉迷茫,她今天這一出也是為了讓我看的嗎?
“秋雨你也不敢嗎?我還以為你什麼事情都敢呢,一隻雞而已,看來也只好讓我自己拿去了,也不知道這隻雞的雞膽有沒有破,聽說雞膽很苦的。”小白說著搖頭,對著那還在扭動的死雞罵了一聲,“死了還狂!”
說完她將雞丟在地板上,操刀遍將它看成了兩截,又用刀在雞的身上畫出大大小小的裂紋,那隻雞再也沒有扭動過,小白一看,把到隨意的丟在地板上罵:“看你還狂,看你還兇,做雞就要有做雞的樣子!”說完之後她一臉滿足的表情。
我愣愣的看著她。
想不到曾經這個笑起來很甜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管怎麼說,雞雖然是逃不過被人吃的命運,但畢竟它也是一條生命啊,除了屠夫意外,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在生命的面前舉起屠刀中是會手腳發抖,不然就是變態。
想不到她那麼殘忍,斬了雞頭就算了,居然還要那麼殘忍的把雞大卸八塊,特別是她一臉滿足的表情,使我想起了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虐待狂,我心目中的小白和現實中的小白怎麼都何不在一起,好像是兩個人。
一個人的變化真的有那麼大嗎?我不知道。
看著小白拿著已經四分五裂的雞走向垃圾桶,我的心砰砰直跳。
看到她今天不光是要整沈佩琪,就連我也不會放過啊,如果我把觀唐縣的事情說出來的話。
小白的意思很明確,剛才在給雞四分五裂的時候眼睛一直看向我和沈佩琪,她說的那句話:“一隻雞而已,也不知道這隻雞的雞膽有沒有破,聽說雞膽很苦的。看你還狂,看你還兇。”
也沒有忍明白,最多是覺得小白有些變態的殺雞。但是我和沈佩琪都明白。
她這是在警告我們,不然就像是把我們像雞一樣宰了,如果我們有那個膽子說出來的話,我們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得。
除非我和她徹底的決裂,而且不在這個公司做了。
但小白不像是何總那樣有把柄抓在我的手裡,何總是因為好色,而且他本身就做了很多壞事,他家裡也正好有個有些變態的嫉妒如狂的女人。
反觀小白,她很聰明,我根本抓不到她的任何把柄,從去觀唐縣到回來。她一直沒有多說過什麼,就算是說的,也是代替我去吃飯,我能說什麼?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答應下來的。
至於回到公司以後,也是林煥把她捧起來的,如果公司真的要追究的話,那林煥的責任是最大的,小白最多就是被降職。也行連降職都不會,最多會被內部警處分。
而我就不用在公司裡呆了。
人群都散去,我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沈佩琪,嘆了口氣並沒有和她搭話,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樣子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剛要下班的時候,小白走到我的面前,說晚上要和我一起吃個飯。
“我什麼?”我歪著頭看她。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有話要說嗎?都回來那麼久了。”
“不覺得。”
“可能是我有話和你說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說過話了,不過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說完她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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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叫住她。
“你同意了?”她眯著眼睛看著我,那神情好像是早就知道我會同意。
“我只想知道林煥的事情。”
“走吧!”
小白帶我來的是一個西餐廳,開了個小包廂,點了很多菜,可是我卻一口都吃不下,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來找我,今天剛示威,晚上就要對我動手了嗎?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你說做一個女人怎麼那麼難呢?”小白點上一根女士香菸翹著二郎腿,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認識的女人都喜歡抽菸,以前袁江的媽媽也是。周媽媽也是,嘉祺,還有現在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