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聲音我怎麼可能忘記!
這個聲音我千真萬確是江聖元的,難道昨天晚上那個人真的是他?我的手都在顫抖。可是我的包包因為放在地上只能看到他的鞋子,卻拍攝不到他的臉,急得我彷彿熱鍋上的螞蟻,鬧心的不行。
快點啊,拍到臉,拍到臉!我心裡一個勁的吶喊,雖然聽到聲音我有百分之八十的確認,可是沒有看到臉的那一刻我還是很緊張。
在幾秒鐘之後,我被他抱了起來,包包也被他提在了手裡,就在他把我抱起的那一瞬間,攝像頭拍到了他的臉,正是江聖元!
“咣噹~~”一聲。運動相機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我雙目無神的看著翻了個面的攝像機,呆呆的坐在床上,腦子裡彷彿灌進了水銀,很沉重。
昨晚那個人真的是他......
之前我連死的心思都有了,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是他的時候,心裡突然一跳,之前的揪心瞬間變得煩躁。
為什麼奪走我第一次的是他,我想恨他,可是發現自己怎麼也恨不起來......
這一天是我歷史以上最昏暗的一天。
這是我的恥辱。也是我這輩子怎麼都忘不掉的一幕,這兩天所發生的一切,我都要討回來。
包括所有人,所有......
正當我發呆的時候,小白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運動攝像機在看看我,有些不知所措,上來問我怎麼了。
我沒看她,也沒有說話。
“是拍到什麼了嗎?”她好奇的撿起運動攝像機,擺動了一下嘀咕著。“奇怪了,怎麼沒亮了?難道螢幕壞了嗎?還是沒電池了。”
這一天我什麼都沒吃,也沒有任何的心情做任何事情,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發呆,默默的流著眼淚。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心也哭的碎了。
站在鏡子前我告訴自己,郭秋雨,以後不能再哭,絕對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在傷害你!任何人想騎在你的頭上,就要狠狠的反擊回去。
從這以後,我在也沒有哭過,包括現在,不管碰到任何事情,就算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也沒有在流過哪怕一次眼淚......
第二天我去看林煥,發現他躺在病床上,臉色異常的蒼白,配上他那消瘦的身形。我更是內疚的不行。
他的一條腿打著石膏被高高的吊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狼狽的模樣。
“秋雨,你怎麼來了?那晚你沒事吧?”看到我來看他,林煥眼前一亮。
我坐在他床旁邊的凳子上看他,“我沒事,你怎麼成這樣了,你那晚發生了......發生了什麼?”我強忍著怒氣。
“沒......一點小傷不礙事,你沒事就好。”林煥的面很難看,語言卻很平淡,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有人來看過你?是小白嗎?”我看到床旁邊擺著一袋水果和一個精美的的花籃,不由得問。
“還能是誰,兩個假惺惺的傢伙!”林煥臉上充滿了厭惡。
“兩個討厭的傢伙?該不會是......”我大吃一驚,難道是陳佩琪和,那個何總?他們還有臉來?
“那你還以為是誰?”他反問。
我沉默了,沒想到這兩個傢伙還真不要臉啊,把人打的成這樣,還有臉來看望病人,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還有那個沈佩琪,她周沫說都是荷花文化有限公司的人,何總是她的乾爹,她不可能不知道林煥是被何總打的,居然還結伴來看望林煥,這根本就是沒安好心。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來示威的,因為上次何總要我去陪睡,我沒去,林煥還和沈佩琪因為這件事情吵了一架,她現在來明顯是在告訴林煥,惹了她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