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不光是被羞辱了,這簡直就是在蹂躪我的尊嚴啊!
一時之間,被三個人用另類的而眼光看著,拍著巴掌大笑,我頓時覺得自己和動物園的猴子比起來,沒有什麼區別。
唱還是不唱?可是要唱的話,我要唱什麼呢!小白楊?黑貓警長還暑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看著他們幾個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我,我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硬著頭皮,已開玩笑得口吻說。“我為你們祝酒興,那各位老闆打算打賞我多少呢?”
我已這個開口是想緩解一下自己,在調動現場的氣氛,可是沒想到......
老陳猛地一拍自己的口袋,很土豪的說:“我兜裡有多少錢我自己不知道,只要你讓我開心了,你想要多少自己來拿。”
另外兩個也不服輸,都在大強,“老陳都開口了,我們也不能落後。這樣吧,只要你唱得好,那麼我給你十萬!”說完從隨身的袋子裡拍出兩沓人民幣。
第三個喝的比較多的,直接在桌子上拍出張銀行卡,那意思是。只要我唱得好,裡邊的錢都是我的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估計是腦子抽了,我居然說了一句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的話,“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們的誠意和買賣,要互利!”
老陳一愣,猛地拍著自己的而大腿,覺著酒杯說,“來,為了我們的合作,為了互利互惠乾杯!”我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杯,估計不會少於一瓶,現在雖然面色發紅,可是嘴巴一點都不哆嗦,說話也不含糊,看的出來著傢伙的酒量大的像頭牛。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心裡一喜,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畢竟我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
還沒等我答謝,沒想到林煥突然扯了我一下,接著我的力道站了起來,舉著酒杯都是歪歪斜斜的,“先別說......說話,老闆都,都答應了合作了,先......先來一段!”
我差點沒氣得火冒三丈,這傢伙怎麼回事,我還說能過就過,你這傢伙提這件事情幹什麼。
我氣得臉都紫了,甩了他一句,“你愛聽,等我回去專門給你唱!”
說完我就愣住了,這句話怎麼那麼有歧義。
那幾個老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和林煥,嘴巴在哪裡噢噢噢的。老陳更是指著我,“你們......你們兩個。”
果然我不能喝酒啊,一喝酒就誤事。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清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你們可以想象這種場景嗎?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給幾個我連名字都叫不出來,或者說記不住的土的掉渣的暴發戶唱兒歌,然後聽著他們在給我很虛偽的掌聲。用恭維的話來恭維我,我瞬間感覺到我的尊嚴在一步步的往下掉。
更讓我覺得丟臉的是,我根本不習慣喝白酒,喉嚨火辣辣的疼,我唱歌雖然不是很難聽。可是現在卻是難聽的像是被人用手掐住脖子發出來的聲音。
他們還在拍手說好聽,這不是欣賞的掌聲,而是赤裸裸的諷刺。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努力得仰著頭,垂下來的手緊緊的握著。嘴巴一直飄著歌聲。
“停停停......”老陳突然叫了起來。
我停下來,紅著眼睛看他。
“我說怎麼那麼奇怪呢!”他砸吧著嘴看我。我心一涼,難道是嫌棄我唱得不好?
可是他下一秒就拿著一個空酒瓶給我,大笑著說,“我說怎麼那麼奇怪。原來是少了道具啊,來來來,拿著,當著這個是麥克風,繼續。”
“對啊,還是老陳聰明。”
“這樣看起來賞心悅目多了!”
三個老闆在起鬨,林煥也有些尷尬的坐在凳子上咧著嘴叫陪著笑。
我麻木的接過空瓶子緊緊的捏在手裡,手指骨因為用力顯得有些泛白。這一刻無盡的屈辱像是龍捲風一樣向我襲來,把我捲進了恥辱的中心點。
估計是內心太過於氣憤,胸部一陣起伏,喉嚨癢癢的,一陣咳嗽向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