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來了難得的週末,景晨也是終於有時間在智樹家裡好好的呆一天了。難得能晚起一點,時近中午,景晨這才緩緩起床。<aster。”景晨剛一睜開眼,就聽到了伊卡洛斯的早安。
景晨也是笑著回了一聲:“早上好,伊卡洛斯。”
起床,照常洗漱之後,剛出洗漱間,景晨就聽到從客廳傳來的談話聲。走過去一看,原來是智樹和楚原。
智樹看見景晨和伊卡洛斯來了,對著景晨揮手:“景晨,你醒啦?怎麼了?昨晚睡得不好嗎?”
景晨說:“沒有啊。”
智樹說:“平時你起的挺早的啊,今天起的挺晚的。”
景晨坐下說:“難得有個週末,自然得好好睡一覺。”
智樹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對楚原說:“楚原,你幹嘛那麼早就要叫我起床寫作業?你為什麼不叫景晨?”
楚原說:“你跟景晨能比嗎?人家可是學霸,跟你不一樣。”
智樹聳拉著頭,楚原說:“還是趕緊寫作業吧。”
“啊!真是不爽啊!”智樹一隻手緊握著筆,一臉怒氣的看著桌上的作業。
“啊?怎麼了?”楚原問。
“你看看啊,教數學的竹原留的這作業,老是佈置一些一般人絕對做不出來的題目!”說著,智樹還舉起作業,作業上的題目看起來也的確挺讓人不舒服的。
景晨接過智樹的作業,僅僅只是掃了一眼說:“很難嗎?”
“……”楚原和智樹無語的看著景晨。
景晨撓了撓頭,“怎麼了?幹嘛都這樣看著我?”
“啊!既然如此,即便是拼上老命,也得把這些題目寫出來!”智樹突然站起來大吼一聲。
“景晨不是會寫嗎?讓景晨幫我們不就行了?”楚原說著,看向景晨。
景晨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我的解法你們能不能聽懂。”
“試試吧。”
智樹和楚原坐在景晨兩邊,景晨拿出一張草稿紙,又拿出一支筆,一邊講解,一邊寫,一道題講完,景晨問了一句:“聽懂了嗎?”
一直沒聽到回答,景晨抬起頭一看,智樹和楚原一臉懵的看著景晨剛寫下來的草稿紙。
為了方便他們倆理解,景晨用了很多種解法,用多種解法共同解釋一種解法,草稿紙上全是解題思路和方法。至少景晨自認為,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可是兩人還是聽的一頭霧水。
景晨嘆了口氣,果然,自己的解法他們真的聽不懂。
“哎,我都說了,你們聽不懂。”景晨攤開手說。
“要不我們去問問守形學長吧?守形學長一定知道的!”楚原提議說。
“我們這裡的確是守形家,可是我家沒有叫英四郎的。”這家人說完就關上門了。
“守形學長不住在這裡嗎?”楚原問。
智樹撓了撓頭說:“這附近叫守形的也就只有這家了啊?”
“啊嘞,你們這是在約會嗎?”突然,一道聲音傳入三人的耳裡。
景晨識趣的站在一邊,看著這三人的表演。
“不是約會!”智樹和楚原同時出聲。
“咦?你們不是直到現在還一起洗澡的嗎?”美香子猥瑣的笑著問。
楚原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智樹急忙出聲狡辯:“沒有的事!”
美香子繼續“咄咄逼人”,笑著說:“見月同學的內衣都是櫻井君選的,這是真的?”
智樹和楚原同時臉紅,被美香子這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智樹蹦出來一句極其無力的解釋:“沒……沒有的事……”
“前些時候,你還讓真空的見月同學帶上手銬呢。”美香子笑著說。
景晨在一旁看的滿身冷汗,美香子不愧是出了名的腹黑,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問出來,即便是景晨,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