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灝只是冷冷地說：“叫你逞能，非要過來，疼死你算了。”
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動作輕柔了很多，看著蘇小凝的傷，比傷在自己身上心疼多了。
“人家這是救你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蘇小凝撇撇嘴辯解。
“我皮糙肉厚的，挨這幾下根本就不算什麼，不用救。”
雖然這麼說，楚子灝還是小心翼翼地，生怕戳到蘇小凝傷口。
蘇小凝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後面差點在楚子灝懷裡睡著。
“我幫你上藥吧。”一直到楚子灝弄好，蘇小凝才得以接過藥，脫掉楚子灝的上衣，蘇小凝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變得不平靜了。
看著都痛，楚子灝還在跪著，蘇小凝說：“要不回房間躺著搽藥吧。”
這樣跪著本身就不舒服，還要上藥，蘇小凝作為醫生，看過各種各樣的傷口，早已麻木。
但是這次卻不一樣，反而不知道從何下手，害怕弄疼楚子灝。
“就這樣搽吧。”
大面積各種交錯縱橫的鞭痕，血肉模糊，酒精一下去，蘇小凝就聽到楚子灝的抽氣聲。
男人臉上的汗順著下巴滴下來，蘇小凝光是看著都能想到那種痛。
蘇小凝一般搽藥一邊觀察楚子灝的反應，弄得楚子灝直接開口：“你搽藥吧，再看下去我怕會上火，待會發生什麼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蘇小凝一下子就接收到了暗示，臉不爭氣地紅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想著這個，真是精蟲上腦。”
“還不是你一直看著我，我還以為你是在邀請我。”
“才沒有。”
蘇小凝賭氣地加重手中的力道，楚子灝一下子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你都揹著我跟別的女人睡了，我就不應該來給你搽藥的。”蘇小凝開始翻舊賬。
“相信我，嗯？”楚子灝轉頭眉目沉沉地看著蘇小凝，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蘇小凝看得出神，下意識地點點頭。
“不對，你幹嘛使用美男計，真是討厭，一下子就找不著北了。”
好不容易上完藥，蘇小凝已經舉得手痠了，突然想起午飯都還沒吃呢。
“我們下去吃飯吧，餓了。”
蘇小凝拉住楚子灝，楚子灝一動不動：“你去吃，我不吃。”
“為什麼呀～”蘇小凝摟住楚子灝脖子，撒嬌道。不明白爺爺都不懲罰他了，怎麼還跪在這裡，連飯都不吃。
“這是家法，你快去吃吧，待會胃痛了。”楚子灝沒有過多解釋。
“那我也不吃了，陪你。”蘇小凝賭氣。
“蘇小凝！”楚子灝對她很無奈，怎麼就說不聽呢。
這件事演變到最後的結果就是蘇小凝陪著楚子灝捱餓。
……
“楚家家法是怎麼樣的？”
蘇小凝搬了個墊子坐在楚子灝身邊陪他，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最下來好好聊天了。
“那根你剛才看到的鞭子，打到打不動為止，跪12小時不吃不喝。”
“那你是不是小時候經常被打，才這麼皮糙肉厚的？”蘇小凝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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