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此時的宋天逸完全可以聽得出來,他這是在懷疑那件事她是故意的麼?
自己雖然同她認識的時間並不久,可能看的出,那個女人絕對不是那種會耍陰險招數的女人,倒是獨孤雪那個女人,她的手段在這個圈子裡就是學校裡也是人盡皆知。
“這樣吧,我給你兩種選擇。”
“現在立刻馬上,要麼自己走,要麼由我來請你出去你選擇哪一個?”宋天逸看著眼前的男人,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的緊。
聽到他這樣說,又看著他意欲將自己趕出去房裡的舉動,阮祺瑞甚是有些許生氣般,明明自己是為他著想不想讓他在被那個女人騙罷了,他可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說竟然還要將自己給趕出去的。
是,自己現在是沒有證據,可他一定會找到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既然他選擇相信那個女人,那就等著吧等自己找到有關那個女人的把柄。
“總之你看著吧,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那個女人絕非好人,等著瞧吧!”阮祺瑞冷冷衝其身旁男人開口道後意欲轉身離去。
然而,待他剛剛走至門口處看到突然回來的冷佳文時,一時間那本微怒的面容更是因此平添了幾分不快,都是這個女人,讓自己屢屢碰壁不說,還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出醜。
她的出現真就是如同跟自己過不去一般,那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而這個女人自然也是如此,她最好還是先為自己祈禱的好。
“哼!”阮祺瑞待經過其身邊時,冷冷衝其哼了哼,他一定會將這個女人趕出去。
“……”剛剛來此突然地遇到阮祺瑞本就讓冷佳文吃了一驚,而剛剛那又是什麼鬼,為什麼他每次看到自己都是這樣,真就像欠了他的錢或者吃了他家的米一般。
想想自己,從進來這個圈子好像也沒同他有過太多的交集,就是話都沒說上幾句,更別說是因為什麼而結仇了,雖然自己向著對這些都不是怎麼在意的可是他這樣次次如此,每每這般真是讓人心情極度鬱悶的緊。
他今天來這又是幹什麼?自己這又是讓他哪裡不滿意了?幹嘛又衝自己發脾氣?
“喂,你在門外幹什麼?”
“人都走遠了還在發什麼呆?不打算進來的麼?”病房裡飄來某男人幽幽的話語,傳進去了冷佳文耳裡,她這才想起。
原來自己一隻只顧著在門口發呆,竟一直都忘記了進去,若不是宋天逸開口說話,自己還真就一直站在那裡發呆了呢,慌忙吐了吐舌忙快步走進去了病房裡。
見她這樣,那宋天逸不由地有些許想要發笑般,眼前這個看似純潔如白紙的女人,他才不會相信剛剛那阮祺瑞的一番言論。
他從一開始就對其充滿了敵意,所說的那一番話無非就是想故意挑撥他們二人間的關係,讓自己誤會眼前這個女人罷了。
“你,你在看什麼……”看著自從自己進來病房裡,那一直緊緊盯住自己不放的男人時,雖此時的冷佳文心中是極其不滿意的,但還是不得不柔聲細語般問其道。
“啊,沒沒沒什麼。”宋天逸看著眼前的女人,頗有些慌亂般趕緊回覆了去。
一時間倆人所在的房裡,安靜至極,且沒有絲毫的雜音,倆人的呼吸聲聽著也是極其明顯的緊,沒有誰想要先開口打破這份沉寂深怕結果會比現今的更為尷尬一般。
而此時在另外一邊,在宋天逸那裡沒有討到好臉色的阮祺瑞在回去公司裡。
看著眾人時,那滿目的怒意也是似無處宣洩且被壓抑了許久般,且像是隱忍不住了樣直直髮洩了出來,也因此整個公司以及其身邊的助理也是因為此而遭罪不已。
“憑什麼,憑什麼他要相信那個女人?”
“該死的宋天逸,他到底知道知道他自己到底都在做些什麼?”頗有些惱怒的阮祺瑞狠狠錘子眼前的桌椅一臉憤憤地開口道。
而一旁眾人雖見其想要安慰幾句的,但是誰也沒有辦法肯定,這個男人在接下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舉動或許,是一個鏡子罷,也有可能會是一個意外,所以她們還是在一旁看著只要不出什麼意外就好了吧。
“你,給我過來,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去給我調出有關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關於她的所有我都要知道。”阮祺瑞看著一旁被嚇得有些許瑟瑟發抖的助理,衝其淡然開口。
而在看到他沒事接到他所佈置的任務,那助理慌忙離開了去,而眾人見此也是紛紛散了開去,沒有人想再呆在這裡。
看著離開的眾人以及助理,想到有關冷佳文那個女人的所有點滴事宜他總覺得那裡不太對勁般,自己一定不可能看錯,那個女人絕非是什麼善類,等自己查出來拿到證據他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好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