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的不是人，你以為是什麼？”
“他們是入侵我們華夏的不法分子，我殺的是邪惡。”
沈清婉呆愣，又好氣又無語道，“可是你殺人了啊，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為了正義獻身，我不怕死。”
“你...”沈清婉心裡憋屈，劇情本不該是像這樣的啊。
但是張凡好像也從來沒有按照劇情走過。
張凡也覺得這樣說確實有些牽強，笑道，“行了，不玩你了，其實我之前沒告訴你，我曾經在華夏軍部服役過，摸過槍，射過幾顆子彈，不然你以為我和白劍南是怎麼認識的。”
“原來是這樣，”沈清婉恍然大悟。
白劍南跟華夏軍部是有頗深的關係，難怪白劍南對張凡如此尊敬。
“等等，不對啊，”沈清婉不依不饒，“按照你的意思，你就是個大頭兵，怎麼白劍南叫你老師？”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能不能給我留點神秘感？”張凡被沈清婉問的不耐煩了。
“不行，你必須馬上告訴我，快點，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張凡將沈清婉堵在門口，無奈道，“答案在小說中，兵王迴歸，扮豬吃老虎知道吧。”
“你...你這麼厲害的嗎？”沈清婉吃驚。
“不是，白劍南是那個裝叉的兵王，我一般只出現在劇情開頭懂不。”
沈清婉眨了眨杏眼，“什麼意思？”
“沒看過爽文對嗎，現在一般什麼兵王，戰神啥的，開頭就有個牛逼到天的男豬腳老師啊，長官啥的，其實啥也不是，基本一集就殺青了，就是為了烘托男豬腳牛逼，當旁白用的。”
“所以...”沈清婉竟然還在認真思考，“所以你在華夏軍部是教官之類的？”
“其實就是文官而已，只是會一點軍式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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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是沒錯。
如今華夏軍部都把張凡給神話了，說什麼他是培養華夏無數精英的大功臣。
可張凡心裡苦啊，他當初答應華夏那些老東西們去培訓新人，其實真相是他就只為了躲避仇家沒完沒了追殺。
本想華夏軍部後來會嫌棄自己是招搖撞騙的廢物，最後開除自己。
尼瑪，哪知道華夏軍部派給自己的，都是些妖孽。
張凡平時就隨便瞎指揮，，哪知道他們總是超額完成，最終還一不小心走出去就名揚海外了。
張凡暗暗嘆氣，“我是真的沒想成名啊，要怪就怪那些新兵蛋子們太優秀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沈清婉，張凡這才憋著滿肚子的尿衝進廁所，徹底釋放，頗有大河東水天上來的勢頭，天地變色，山河咆哮。
這才滿意走出廁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夜色已深，鳥蟲低鳴。
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張凡床邊。
看著絲毫沒有警覺心的張凡，洋人面露狐疑之色，詫異道，“這傢伙真的是貪狼嗎，如果是貪狼，即便已經隱退十年，可警覺心應該不可能這麼差的啊？”
狼終究是狼，那先天的警覺是絕對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的，這一點洋人絕對可以保證。
“不管了，試一試就知道了，”洋人眼角閃過一絲陰冷，身後匕首寒光畢露，忽然就朝著張凡咽喉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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