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他喜歡了,讓他……愛入骨髓。
池銘歆此刻非常深刻地體會到這四個字的含義。
真的愛入骨髓。
可是想想他家裡那些人的嘴臉,他決定再給他父親來一劑猛藥。
只見他面上仍做出一副諷刺的落寞來,“我現在就是一個囚犯,有什麼資格求娶沐王府的郡主?父親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慶安候,“可是,沐王爺不是挺看重你的,若是你開口求娶,說不定……”
池銘歆哈哈一笑,笑聲淒涼,“父親知道為什麼沐王爺會在這個時候提出入贅一事嗎?”
他盯著慶安候的眼睛,紅著眼眶,一字一句,“因為沐王爺丟了十幾年的女兒,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他是要給孩子找一個爹!”
我就是孩子的爹!
“哈哈哈……”
池銘歆“淒涼無助,悲痛無奈”的笑聲充斥在這小小的牢房裡。
“什麼?”
慶安候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沐王府欺人太甚!”
慶安候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
他最優秀的兒子,卻要入贅給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沐易,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慶安候一遍又一遍地惡狠狠地說著這一句話,抬頭看著他兒子那“痛苦的樣子”,“老七,你……你不能入贅,我現在就去沐王府,我要……去討個說法!”
“父親!”
池銘歆大聲喊道,“你這是要斷了兒子的生路嗎?”
慶安候硬生生停下腳步。
池銘歆繼續說道,“如今我身陷天牢,只有沐王爺才能救我出去,父親若是去沐王府為兒子討什麼公道,就不怕立時就送了兒子的性命嗎?難道慶安候府的臉面比兒子的性命更加重要嗎?”
池銘歆繼續加一把火,“再說了!以沐王府的權勢,別說是帶著孩子,哪怕條件再差,也不會缺少爭著搶著要入贅沐王府的男人。”
池銘歆最後微微一笑,“其實,我也不委屈,我見過沐王府的郡主,她很美麗,很賢惠,她重情重義,成親以後,她絕不會薄待了我的,只要我真心對她,真心疼愛孩子,必能換來她的一顆真心……”
塗改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