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的話,頓時讓加治回憶起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臉色立馬黑了下去。
“給我拒絕!特麼的,我們傑爾瑪王國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地方嗎?”
難得爆一次粗口的加治,厲聲命令道。
要不是考慮到那個男人當下如日中天,他恐怕早就在自己王國的門口,掛出一塊“海軍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匾。
現在居然還有海軍想要跑到他傑爾瑪王國撒野,他以為他是卡爾嗎?
“可是……可是……”
電話蟲手錶的那頭吞吞吐吐個不停,登時惹得加治更加生氣了。
“可是什麼?”
“那是黑馬號,真的要拒絕嗎?”
“你想死啊?幹嘛不把話給我一次性說清楚?”
放行最終還是要放行的。
但小心眼的文斯莫克·加治,一直也沒有忘記過對方給予自己的屈辱。
於是,決定先晾一晾卡爾,看他還能怎麼著?
誰曾想,卡爾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拖沓半天的加治在邁入王宮大殿後,入眼的卻是讓其無比憤怒的一幕。
只見卡爾高高階坐於自己的寶座之上,一邊擼著懷裡像小貓咪一樣乖巧的文斯莫克·蕾久,一邊朝他似笑非笑地望來。
而在大殿的右側,他的兒子尹治、尼治和勇治三人,則是被牢牢嵌進牆壁之中,掙脫不得。
他們的不遠處,他的妻子索拉正抱著三兒子山治癱坐於地,瑟瑟發抖,四周更是躺倒一片他所派來保護自己作品計程車兵。
“卡爾,你幹什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怒不可遏的加治立即對著卡爾質問出聲。
“子不教,父之過。
小小年紀就仗著先天的體質如此頑劣,我也只是讓他們提前感受一下來自社會的毒打,免得長大以後死得不明不白。
加治,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感謝我。”
說完,卡爾還不忘向著索拉王妃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夫前目犯,眉目傳情不外如是。
嚇得做賊心虛的索拉連忙低下頭去,同時緊緊抱住山治以掩飾其心中的慌亂。
說起來,卡爾其實還是索拉的救命恩人。
如果那一夜不是被卡爾注射了生命精華,此時的索拉很可能已經躺在病床之上,準備迎接生命的終焉。
當然,卡爾並不是一位大慈大悲,酷愛救死扶傷的好人。
而他之所以還要這樣做,就是為了手中可以多出一個用來拿捏山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