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貝爾梅爾再次睜開眼時,已是日上三竿,而映入眼簾的,卻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
“我這是在哪?”
剛剛甦醒的貝爾梅爾,腦子還有點懵。
然而,身下傳來的隱隱刺痛,讓其頓覺不妙,貝爾梅爾連忙坐起,檢視了起來。
“啊——”
一聲驚呼過後,重新鎮定下來的貝爾梅爾,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之上,一幕幕昨晚的畫面也隨之在大腦中浮現。
對於重新考核基地裡的海兵,貝爾梅爾並無多少異議。
但卡爾卻想透過後勤營來奴役他們,這就讓正義感爆棚的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考核結束後,來不及休息,貝爾梅爾在第一時間就去敲響了卡爾的房門,想要找自己這位長官好好談談。
可當房門開啟,看到卡爾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之時,她又有些膽怯了。
就在此時,卡爾輕飄飄一句“你在害怕嗎?”,瞬間就激起了貝爾梅爾的逆反心理,於是便不管不顧地跨步邁了進去。
她是來找卡爾理論的,卡爾卻想和她花前月下,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各式美酒,貝爾梅爾頓時就凌亂了。
本想反映完問題就走,卡爾卻笑眯眯地告訴自己,只有拼酒贏過他,他才會撤回這道命令。
貝爾梅爾還真信了卡爾的邪,和他拼起了酒。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貝爾梅爾只記得自己是坐在卡爾懷裡,將最後一杯酒喝完的。
越想越氣,特別還是自己輸得一敗塗地的情況下,貝爾梅爾當即起身準備找卡爾算賬。
這時,卡爾正坐在辦公室中,拿著一份長長的賬單,表情十分精彩。
賬單是拉菲特於早上從海軍本部帶回來的,同時帶回來的還有300多名本部海兵。
透過昨天的考核,香波地海軍基地總計1500餘名海兵,卡爾直接剔除了1000多人。
這些人被挑選出來後,卡爾便讓拉菲特立馬前往海軍本部,在登出這些人海軍軍籍的同時,順便把整修基地的經費也給批下來。
一通操作下來,那些人的軍籍倒是被順利登出掉了,補充的兵源也被拉菲特帶了回來,不過有關整修基地的經費申請卻被戰國直接駁回。
駁回也就算了,戰國竟然還要卡爾賠償本部的損失。
那長長的賬單,足足抵得上卡爾十年工資,換句話說,卡爾需要不吃不喝,給海軍打至少十年的白工。
nnd,動手是他的錯嗎?
好吧,他確實是故意的。
展現出完全體的一重羅生門,真以為是卡爾吃飽飯沒事幹?
他就是要透過這種手段,警告一下那幾個老傢伙,不然還真當他卡爾沒脾氣不成?
結果也是喜人,年紀輕輕的他就背上了鉅額債務。
雖然這點貝利對於卡爾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回味起來怎麼就這麼膈應呢?
必須承認,他確實被那幾個老傢伙噁心到了。
“咚咚!咚咚!”
正當卡爾苦思冥想,怎樣才能扳回一城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將其直接拉回到現實之中。
“進來!”卡爾不耐煩地回了一聲。
隨後,大門就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上校喬治亞滿臉諂媚地走了進來。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人,一男一女。
男的五十來歲的樣子,身著一席粉色長袍,腦後還有一根長長的辮子。
女的卻是一位金髮碧眼的妙齡少女,其脖子上戴著一個奴隸標誌性的項圈,沉默寡言。
“少將閣下,這位是香波地塞班家族的管家桃先生,塞班家族的家主塞班先生聽聞少將閣下履新香波地,特地讓管家給您送來了一份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