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在《世界經濟新聞報》面前,你這個海軍支部上校,也不過是隻大一點的螻蟻而已,現在趕緊放了我,或許還來得及。”
經過拉菲特的一通折磨,眼前這位《世界經濟新聞報》西海分社的社長似乎還未認清形勢。
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卡爾並不介意陪他玩玩。
只見他自顧自地朝後一坐,地板上卻有無數細小的藤蔓交織纏繞而上,不稍片刻,便有一張新鮮出爐的木椅穩穩托住了卡爾。
翹起二郎腿,卡爾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隻指甲鉗,然後藉著昏黃的燈光,開始認真修理起自己的指甲。
“嘖嘖!你沒看到那隻老鳥在世界政府面前東躲西嘗的樣子嗎?
還是說區區一個黑暗世界王者的名頭,就能糊住正義的海軍?
不得不說,斯賓塞,你太自以為是了。
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教你,在正義的鐵拳面前,所謂的新聞自由,狗屁都不是。”
卡爾頭都沒抬,一邊修著指甲,一邊振振有詞地念叨著。
“你……你想怎樣?”
見卡爾沒打算善罷甘休,斯賓塞終於有些怕了。
“沒怎麼樣,只是讓你們一家人好好聚聚。”
隨著卡爾話音一落,在拉菲特的帶領下,一隊海兵押著斯賓塞的家人就走了進來。
不多時,這處牢房之中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無論斯賓塞如何懇求,卡爾還是讓拉菲特折磨了他們足足半小時。
“你……你是魔鬼嗎?”
赤紅著雙眼,斯賓塞顫顫巍巍地說道。
“多謝誇獎,你們的報道不就是這樣形容的嗎?”卡爾淡淡地回道。
淪落到如此地步,斯賓塞說不後悔那是不可能的。
他本應該呆在豪華的辦公室中,騷擾騷擾性感的女秘書,然後罵罵看不順眼的手下,一回到家,便有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相伴。
可現在呢?
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自己親手撕毀了與卡爾的合作協議。
本以為卡爾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支部上校,很快就會被人碾死,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如此狠辣,比海賊還海賊,二話不說就將自己一家子綁到了這裡。
越想越是不忿,對於那個幕後之人,斯賓塞更是痛恨至極。
“放過我的家人,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部都可以告訴你。”
看到不遠處奄奄一息的妻子和兒子,以及那條自己最寵愛的臘腸狗,斯賓塞的怨念頓時加重了幾分。
“斯賓塞,你覺得可能嗎?
要我說,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