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要拿齊開東延期交貨的事來作文章，也毫無說服力了。
梁天凡沒有任何猶豫，從懷裡把和齊開東訂立的那張契約又拿了出來。
遞了過去。
接過契約之後，張少陽仔細看了好幾眼。
發現自己無法識別是真是假，又把契約交給了身後的齊開東。
得到齊開東確認是真的後，他這才把東西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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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咱們兩清了吧？”
梁天凡捏了捏手裡那張柔軟的黑皮羚羊毛皮，輕笑道：
“這是當然…”
話音剛落，他突然目光一凝，發現毛皮上似乎畫有什麼東西。
他連忙叫住張少陽：
“等一等，這上面怎麼有畫？”
“有問題嗎？”張少陽沒做解釋，抄起手，反問了一句。
梁天凡重重地蹙起了眉頭，沒有回答。
這張毛皮有問題嗎？
如果是在剛拿到毛皮的時候，梁天凡還能確信沒問題。
他能確認，張少陽給他的的確就是黑皮羚羊的毛皮，毛皮的大小也符合能從神秘御寵屍體上拓印下來文字的要求。
可是現在，在發現毛皮上有畫之後，他就不太敢保證這張毛皮還有拓印神秘文字的作用了。
在這之前，所有用作拓印神秘文字的黑皮羚羊毛皮都是未曾使用過的。
萬一這一張因為上面已經被畫了東西導致無法拓印神秘文字，那他可就吃了一個啞巴虧了。
張少陽見梁天凡沒有說話，撇了撇嘴，說道：
“東西你已經拿到了，你現在該不是想反悔吧？”
梁天凡依然沒有回答，而是皺眉說道：
“你只有這麼一張嗎？”
張少陽頓時氣急而笑，說道：
“怎麼個意思，難道這一張還不夠，你還想多要幾張？”
此時，梁天凡已經斂起了笑容。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
“只是這一張的話，那老齊的事暫時還不能算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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