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張少陽柔聲說道：
“大人…”
“叫我名字吧。”
不知道為什麼，張少陽突然脫口而出這句話。
童菲微微一愣，波光流轉的眸子瞥了張少陽一下，笑意盈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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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陽哥，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張少陽嘟囔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此時，他的臉已經微微發紅，視線也移到了別處，不敢看童菲。
不知道為什麼，當童菲叫出那聲“少陽哥”的時候，他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到了這會兒都還沒緩過勁來。
為了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張少陽輕咳一聲，故意轉移話題道：
“童菲…”
“少陽哥，你叫我菲菲就可以了。”童菲趕緊糾正道。
“菲…菲。”
張少陽臉色更紅，眼神飄忽，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
不過還是叫把“菲菲”兩個字叫了出來。
說出這兩個字後，似乎就像過了一個難關。
張少陽頓時覺得舒坦了許多，連帶著說話也變得流暢起來。
“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你父親是什麼時候買的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自然只得是這一盒子的黑皮羚羊毛皮。
童菲想也沒想就搖了幾下頭，說道：
“從我被測出不具備禦寵師天賦後，我和父親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糟糕。
最近幾年，更是連面都很難見上一次。
如果不是他突然傳來訊息，讓我把萬珍樓處理掉，我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有危險。
他什麼時候買的這些，我完全不知道。
不過我猜，這些毛皮應該不是他最近買的。”
“嗯？為什麼？”張少陽眉頭一挑，疑惑道。
童菲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說道：
“因為...他沒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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