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普通人無法契約御寵，自然會鼓搗研究些其他東西。
作畫理所當然是普通人的選擇之一。
可是有一點，張少陽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如果這間書房已經是童菲的了，那牆上那些與書房整個風格格格不入的畫框又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童菲卻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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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才勉強笑了笑，說道：
“那些畫其實是我畫的。”
“你畫的？”
張少陽驚異地看了看童菲，又看了看牆上的畫。
雖然他對畫不瞭解，但他能感覺到，這些畫絕對算得上極好的了。
第一眼看去就能給人以賞心悅目的感覺。
童菲點點頭：
“我記得當初我畫這些畫的時候，年齡還很小。
那時候，我還沒被測出不具備禦寵師的天賦，父親對我也不像現在這樣冷淡。
當時他第一次看到我畫的這些畫後，喜歡得不得了。
那時候他臉上的笑容至今都還印在我的腦子裡。
這些畫框也是那時候他花費全部金幣打造的...”
說到這裡，童菲又沉默了下來。
張少陽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一下她，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把嘴又閉上。
心頭暗想，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該說畫的事。
這下可好，氣氛變得這麼尷尬了。
過了一會兒，童菲似乎從回憶中恢復過來，藉著放書的機會轉過身去，背對著張少陽。
“都這麼晚了，我想你應該不是來和我閒聊的吧？
能說說嗎，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張少陽愣了一下，立即收拾好心情，正色道：
“我準備去看看你父親的情況，不過我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所以就想著來問問你。”
童菲身體一僵，明顯愣了一下。
重新在書櫃上取下一本書，拿在手裡慢慢翻著，卻仍舊沒有轉過身來。
“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父親之前一直都待在巡夜者聯盟的總部。
你可以先去那裡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一些線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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