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有一點讓張少陽沒有辦法想明白。
就算黑皮羚羊毛皮真的對研究能起到很重要的幫助，但《御寵大全》裡只夾了的那麼小一張，不至於會引來這麼多人的目光吧。
就在這時，店老闆卻頗有深意地說道：
“你可別冤枉御寵師協會，這可不是他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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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陽很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是御寵師協會？那是誰做的？”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些勢力的人做的。”店老闆不屑地說道。
“可是你不是說，御寵師協會的人已經知道…”
話剛說到一半，張少陽突然愣住了。
似乎明白了什麼，沉默下來。
店老闆似笑非笑地瞥了張少陽一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櫃檯後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張少陽聽到的音量說到：
“不管是誰，都有自己的私心。
當私心不與大義起衝突的時候，誰能保證忍得住呢？”
對此，張少陽也沒再說什麼。
等店老闆走到櫃檯後面，爬到高椅上坐下後，他也站起來走了過去。
“那現在有人研究出那些文字究竟是什麼意思了嗎？”張少陽蹙著眉頭問了這麼一句。
店老闆想也不想地搖了搖頭：
“沒有，包括那位領主級強者在內，誰都沒能解出那些文字的真正意思。”
說到這裡，店老闆似乎想起了什麼，話音一轉，說道：
“不過，他們好像發現了幾件我當時沒有發現的事。”
張少陽投去一個疑問的目光。
店老闆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笑了笑，說道：
“據說，能讓骨頭髮光的只有黑皮羚羊的毛皮。
一根骨頭只能附著一次毛皮。
並且毛皮不能太小，最小也需要一本書的大小，否則沒用。”
這時候，張少陽才完全想明白，他那本書裡夾著的那張黑皮羚羊的毛皮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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