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想問的是，為什麼小鎮裡買不到黑皮羚羊的毛皮了？”
見張少陽舊事重提，店老闆略微有些詫異。
他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怎麼這個年輕人還要繞圈子。
他轉過頭，準備再給張少陽一個機會。
如果張少陽再說這種話，他就只有“送客”了。
可當他看見張少陽一臉認真的表情後，到嘴的話卻吐不出去了。
眯著小眼睛在張少陽臉上掃了幾圈，他嚴肅地問道：
“你沒給我開玩笑吧？”
他不相信在這個小鎮上還有準備購買黑皮羚羊毛皮，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人。
除非，那人是外地來的。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站在門邊的郝駿，皺著眉頭認真打量了幾下。
疑惑地問道：
“你們是外地來的，第一次來這裡？”
坐在他旁邊的張少陽實在沒有什麼辨識度。
普通人的身高，普通人的長相，在這人數眾多的小鎮上，這樣的人太多了。
他記不起小鎮上有沒有這號人。
不過和張少陽相比，光頭大漢郝俊卻是有讓人看了一眼之後就留下印象的實力。
小鎮上的光頭有很多，身材高大的也有不少。
可同時具備兩個條件的人卻只有寥寥幾人。
店老闆將那幾人都排除之後，確定了郝駿應該不是本地人，或者說是不經常在小鎮上出現的人。
而和郝駿一起的張少陽，也應該同樣很少來小鎮才對。
張少陽也不隱瞞，笑意不減地點點頭，說道：
“對，我們的確是第一次來這裡。
只是不知道老闆你是怎麼知道的。”
店老闆對著站在門口的郝駿呶了呶嘴，說道：
“他這種身材長相的人，在小鎮簡直不要太扎眼。”
老闆雖然沒有明說，但聽到這話後，張少陽頓時也反應過來，是郝駿暴露了。
不過這事他本就無意隱瞞，暴露了就暴露了，無傷大雅。
而且這也能解釋他為什麼會不知道黑皮羚羊毛皮的事。
頓時，張少陽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想老闆你這下應該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吧。”
店老闆沒有接話，垂著眼皮，摩擦了一下肉乎乎的下巴。
略微思考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其實按理說，這件事不應該從我的口中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