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句話傳進了張少陽的耳朵裡:
“學費暫時還沒交,不過之前我已經交了定金。
當時那位…唔,他應該就是訓練館的導師了吧?
當時導師說,只要我把後續的學費補全,就算是這間訓練館的學員。
喏,這是他寫的收款證明。”
張少陽定睛一看,那金閃閃的東西卻是一枚金幣。
那張紙不用看,應該就是孫哲口中的“收款證明”了。
張少陽簡直不敢相信,訓練館招學員還能這樣操作?
恐怕全大陸除了聶行遠之外,沒人幹得出來。
此時,如果聶行遠在這裡的話,張少陽恨不得罵他個狗血淋頭。
是不是沒見過錢,怎麼什麼人都敢招。
見張少陽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金幣看,孫哲眼中露出疑惑,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不夠,不夠的話,我這裡還…”
一邊說,他一邊往小布囊裡掏去。
可誰知摸了幾下,居然沒摸到任何東西。
他這才想起,之前因為害怕進巨巖山把錢給弄丟了,就把錢存放在家裡。
他家雖然也在巨巖城裡,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能走回去的話,也不用拿出這份招生契約了。
就在孫哲因為掏不出錢尷尬之際,一旁的郝駿連忙說道:
“夠了夠了,我當初進來的時候,也只交了一枚金幣。
你還多交了定金,肯定夠了。”
聽到這話,孫哲的臉色才恢復過來。
不過就算沒有恢復,也沒多大關係。
有繃帶的遮掩,恐怕誰也看不出來。
郝駿現在非常高興,恩人能留在訓練館裡,而且還是和他一樣,以學員的身份留下的。
那不就意味著以後他們就是同門了。
說不定還會同他和張少陽一切去參加御寵師大賽。
這對於沒什麼朋友的他來說,無疑是非常值得慶賀的一件事。
還沒等他高興多久,突然感覺背後一寒,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
這種感覺出現的是這樣突然,差點沒把他嚇得原地跳起來。
他趕忙警惕地看向四周。
當他看見張少陽那雙怒火快要化為實質的雙眼的時候,才明白是誰盯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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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不禁一顫,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連忙走到遠處,低著頭不敢再看張少陽。
此時的張少陽除了暗罵聶行遠以外,連帶著把郝駿也給加上了。
他費盡心思不想讓孫哲住下。
沒想到居然被一個不在這裡的人和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給破壞了。
真是把他氣得七竅生煙。
其實說來,也不是他和孫哲不對付,看孫哲不順眼,才不讓孫哲住下的。
而是因為孫哲身上的傷算起來都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