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從他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
一邊說,他一邊看到張少陽和郝駿把目光投到了孫哲的臉上。
心中暗笑一聲,有門!
只聽醫師繼續說道:
“傷口我剛才看了一下,已經快要結疤了,其實沒必要再上藥。
但考慮到他失血過多,我建議你們還是給他吃一點補血的藥,能好的快一點。
我看你們應該也是御寵師吧,以你們的年齡,是不是準備參加這一屆的御寵師大賽?
你們這位同伴如果被傷勢耽誤了,或許就只能等下一屆了。”
聽到醫師的話,郝駿沒有出聲。
身無分文的他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張少陽。
張少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孫哲,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考慮到孫哲之前幫助過郝駿,而郝駿又是他的學弟。
這就相當於還孫哲人情了。
而且,郝駿之所以身無分文,還不是因為把錢都給了他。
把錢給了醫師之後,醫師便轉身離開了,說是去準備藥劑。
房間內只剩下張少陽和郝駿,以及還在昏迷的孫哲。
張少陽找了張椅子坐下。
這會兒太陽快要落山了,他正盤算著今天是繼續在巨巖城歇息一天,還是連夜趕路。
還沒等他決定好,就聽見郝駿驚喜地叫道:
“學長,學長,他醒了!”
張少陽只得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
“醒了就醒了,又不是死而復活,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麼。”
一邊說,他還是一邊站起來,踱步走了過去。
病床上趴著的孫哲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只覺得全身劇痛無比。
彷彿被人用大錘錘過,用鈍刀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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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向他湧去。
他下意識地想蜷在一起。
可誰知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不聽他使喚。
只能隨著劇痛湧來,條件反射地抽搐幾下。
豆大的冷汗密密麻麻地出現在他的額頭,沒一會兒就把床單打溼了。
強烈的痛意讓他想大喊大叫,卻因為嗓子幹痛無比,根本叫不出來。
發出來的只是“嗬嗬”的聲音,猶如風箱破了一樣。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了一道充滿驚喜的聲音。
“學長,學長,他醒了!”
這聲音有些耳熟,但孫哲被痛意支配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自己在哪聽過。
在那道聲音消失之後沒幾秒,一個腳步聲就由遠及近地傳來。
隨後,他就感覺有人在翻動他的身體。
傷口被人用力按壓,痛意變得更加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