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學長,你這麼一大早出去幹什麼了,剛才...嗝!剛才導師還在問我看見你沒有,沒想到你就回來了,咕嘟咕嘟...”
飯桌上,郝駿一邊端著一大盆粥不停往嘴裡倒,一邊問張少陽。
作為一名準御寵師來說,郝駿覺得如果能有一個優秀的學長來作為參照,以此來鞭策自己,一定會有助於自己更快成為一名合格御寵師的。
故此,剛才聶行遠隨意的那麼一問之後,就立刻被他當作了提點,記在心中。
這會趁著吃的差不多,其他兩人也沒再說那些他聽不懂的話,就趕緊問了出來。
這一問,聶行遠也忽然想了起來,張少陽還沒說起這麼早幹什麼去了,不禁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只見張少陽將碗底最後那一口粥喝完之後,打了一個飽嗝,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傲然道:
“我現在已經可以參加御寵師大賽了。”
一聽這話,郝駿立馬向張少陽投去一個羨慕的眼神,說道:
“學長,你真厲害...”
“他厲害個屁!”
話沒說完,便被聶行遠給冷笑著打斷了。
聶行遠對於張少陽的話十分不屑,瞪了郝駿一眼後,斜著眼看向張少陽,說道:
“早上你是去給你那傻鳥製作進化藥劑去了吧?
看你這樣子,八成也進化成功了。
但是就憑一隻戰兵級的傻鳥,你就想參加御寵師大賽?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這原本是打擊張少陽的話,誰知被郝駿聽去後,反而更加羨慕了。
那可是戰兵級的御寵,對於他這麼一個連僕從級御寵都沒有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羨煞旁人。
而張少陽聽了聶行遠的話,非常疑惑,不禁問道:
“不是你說的嗎,有了戰兵級御寵就可以報名參賽,怎麼現在又不行了?莫非當初是你為了不賠我桌子錢,故意騙我的?”
說著,張少陽眼睛一眯,審視地盯著聶行遠看了起來。
聶行遠卻是眼睛一瞪,鬍子一翹,大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騙你?不就是幾枚金幣的事麼,我會騙你?
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御寵師大賽的規則,還好意思說我是為了不賠錢故意騙你。
好,你給我等著,不就幾枚金幣,我現在就給你拿去。”
一邊說著,聶行遠一邊作勢起身。
誰知這時突然有兩枚金幣從他懷裡滾了出來,落到地上發出了幾聲清脆的叮鈴聲。
聶行遠頓時臉色一僵,旋即快速俯身把錢撿了起來放,放到桌上,嘟囔道:
“這點錢不夠,我再去拿點。”
見此,張少陽趕緊把他攔住,訕訕地說道:
“你看你這個老頭,我開個玩笑而已,怎麼你就當真了呢?”
隨即立即起身把聶行遠給按回原位坐好,把錢塞了回去。
正準備向他請教一下關於御寵師大賽規則時候,突然從他有眼裡發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色。
張少陽頓時就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老狐狸給騙了。
以聶行遠這種一毛不拔鐵公雞的個性,怎麼可能捨得賠錢。
對此,張少陽恨得牙癢癢,只是苦於眼下還有求於人,只得繼續陪著笑臉,說道:
“老頭...老聶啊,你給我說說御寵師大賽到底都有哪些規則唄,也免得我日後在這上面吃虧,落了咱們智尊訓練館的威名。”
又一次在與張少陽的交鋒中佔了上風,聶行遠此時心情大好,沒有拖拉,立即就說道:
“其實御寵師大賽的規則每屆都不太一樣,全是臨時放出來的,我也不清楚。
但有一點是從來都沒變過的,御寵師要真正進入到正賽,必須得先滿足兩個條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