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張少陽只得默默嚥下一口口水。
糾結是該跪地求饒,還是趁亂而逃。
就這時候,聶行遠的聲音響了起來。
“臭小子,快到你上場了,怎麼跑這裡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少陽瞬間轉愁為喜。
小跑著跑向踱步走來的聶行遠,站到他的身後。
那些黑衣人聽到張少陽居然是來鬥獸的,不禁收起了猙獰的表情,只是還是略有懷疑道:
“你真不是逃票進來的?”
聽到這話,張少陽只得看向聶行遠。
不過聶行遠沒有說話,只是從兜裡掏了一塊石牌扔了過去,引得那些黑衣人一陣手忙腳亂。
見此機會,地上的大漢眼珠子一轉,縮頭縮腦地就想溜走,卻被一名眼尖的黑衣人一腳就給踹倒。
剛準備繼續給他來幾下,卻被自己的同伴拉住了。
“別打了,東西沒錯,確實是鬥獸牌。”
鑑定完畢後,黑衣人將石牌雙手遞給聶行遠,沒再說話,又去查詢另外的逃票者了。
當見到黑衣人離開了,光頭大漢立馬站起來啐了一口:
“狗眼看人低,沒買票的又打又罵,來鬥獸的就是這種態度,活該你們當一輩子看門狗,我呸!”
聽了這話,聶行遠卻是淡淡一笑,說道:
“你以為他這麼恭敬是因為我們是來鬥獸的?不,你錯了,他恭敬的只是那塊石牌而已。”
說著,聶行遠突然狐疑地打量了大漢兩眼,這貨自己壓根不認識,怎麼會站在這裡。
不禁斜著眼看向張少陽,問道:
“這傻缺是誰,你朋友?”
聶行遠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大漢來,張少陽頓時臉色一沉。
剛才自己差點因為這貨被捶一頓,這仇要是不報,那還有什麼臉混下去。
當即張少陽便陰惻惻地說道:
“來,咱們是不是該算算剛才的賬了?”
看著張少陽目露冷光,大漢不禁心驚膽戰。
剛才被打一頓倒還罷了,那些人不過只是普通人,大不了受點皮肉之苦。
可眼前的張少陽居然是來鬥獸的,也就是說是一名御寵師。
得罪御寵師有什麼下場,大漢心知肚明,當即被嚇得直冒冷汗。
正在這時,聶行遠突然將張少陽攔住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