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聶行遠的話，張少陽心裡逐漸泛起了波瀾。
原來丁丁擁有傳說級潛力和三條不同進化方向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虧得之前還以為撿了天大的便宜，決定寧死也不說出去。
若不是從聶行遠這裡知道了真相，還不知道會因為這個而小心行事多久。
一時間，張少陽心中彷彿落下了一塊大石頭，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現在絕大多數的秘密都已經不再是秘密，唯獨只有一件事還有漏洞。
當即，張少陽眼睛一眯，將在桌子上迷糊轉著的丁丁抓在手裡摸了兩下，笑嘻嘻地說道：
“這麼說，我現在還是御寵師裡唯一一個馭使混沌系御寵的人咯...對了，老頭，你不是說你有丁丁的進化配方嗎，拿出來看看唄。”
聶行遠輕輕一哼，淡淡看了張少陽一眼，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坐著沒動。
進化配方聶行遠的確有，但如果就這麼輕易拿了出來，那豈不是顯得太過廉價。
而且到了現在，聶行遠逐漸開始對培養一名混沌系御寵產生了興趣。
曾經他馭使和戰鬥過各式各樣的御寵，唯獨沒有混沌系的，很想看看混沌系的戰力到底有多強。
如果現在把配方交給了張少陽，說不定張少陽第二天就溜之大吉了，那可真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知道聶行遠心裡的小九九，張少陽見他沒有拿配方的意思，不禁眉頭一挑，說道：
“老頭，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說什麼有進化配方，只是為了穩住我，不想賠我的桌子，其實壓根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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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還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你這不是訓練館嗎，怎麼除了我們就沒別人了，其他學員呢，你別說只有我一個吧？”
聶行遠依然穩坐不動，只淡淡一笑，說道：
“你還真說對了，我這智尊訓練館一直以來都是一脈單傳，只招收一個學員...至於配方嘛，你也不用激我，時候到了我自然會給你的。”
見聶行遠又開始耍無賴，張少陽一時間也計短了。
不過就這麼認了卻是不可能，那不是他的作風。
默然片刻，張少陽眼珠子一轉，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禁笑著說道：
“那好，別的我也不說了，現在我作為這裡的唯一學員，非常好奇訓練館裡的教員是什麼水平，不知道這個問題你能幫我解惑嗎？”
聽到張少陽說起這個，聶行遠有些坐不住了，臉上的褶子也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急忙端起茶杯掩飾。
“那什麼，我是什麼水平，你可以出去打聽一下，教出過多少優秀的御寵師...”
“打住！”
張少陽見聶行遠又要把之前說過的那一些話再說一遍，當即揮手打斷，說道：
“你也別說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咱們眼見為真，我也不讓你太為難，這樣，你就把你的御寵放出來讓我看一看就成。”
見張少陽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聶行遠再也坐不住了。
臉色變幻數次之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見此，張少陽立馬心頭一凜，瞪大眼睛準備一覽聶行遠御寵的真面目的時候。
只聽見聶行遠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我去拿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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