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賽馬會最終的勝利者是唐晉,軒棋澤和其他二十八名球員並列第二名。
現實就是這樣,只有第一名才會被人銘記,而第二名,則會隱沒於芸芸眾生之中。
由於唐晉和軒棋澤這種“上來就幹”的騷操作,本次賽馬場比賽第一名和所有第二名選手,都沒能站在頒獎臺上領獎,當然,本來第二名也沒什麼獎品,就是個安慰獎。
唐晉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月,不過她比軒棋澤強點,一個月後她也算是能下地走路了,但軒棋澤依然腿使不上力氣。
這一個月,唐晉的伙食可謂是極好的,王夫人當然不可能良心發現,是邢夫人和皇后娘娘派人送來各種補品。
王夫人看到邢夫人和皇后娘娘對唐晉如此上心,便也不敢怠慢,派了好幾個嬤嬤和使喚丫頭來唐晉房裡。
唐晉心裡冷哼道,名義上她們是來照顧自己的,其實只不過是來監視自己,把自己的一舉一動告訴王夫人。
大都的豪門子弟和貴族世家,隔三差五就來軒府看望唐晉和軒棋澤,更有幾位夫人,和唐晉說著說著便探聽她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對此,唐晉也是哭笑不得。
唐晉能下地之後,便隔三差五的出去散步,為的就是躲開這些來探望自己的人。
想到她剛來軒府時,雙腿被軒棋澤打成重傷,只能在床上躺著,那時候每天來別院的人也不少,不過,和現在不同的時,那個時候大家都是來看她笑話,諷刺她的,可是現在,大家卻又來巴結她。
“人啊,最會趨利避害,多諷刺。”唐晉站在庭院的益處寒梅下,望著遠處的天空,嘆息道。
丁怡在一旁說道:“姑娘,你又嘆氣了。”
唐晉道:“最近軒棋澤在幹什麼?”
丁怡道:“聽說他還在床上養傷。”丁怡早已經很長時間不和軒棋澤聯絡了,有關於他的一切,都是從自己的哥哥丁武那裡聽說的。
唐晉道:“走,咱們去看看他。”
丁怡十分驚訝,這還是思辰姑娘頭一次要去軒將軍的院子看他,莫非,她原諒軒將軍了?
唐晉不知丁怡心裡所想,她心中早已打好了算盤。
那日在賽場上,軒棋澤剛一認輸她便昏過去了,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他落敗的樣子。好不容易打服他,她怎能不趁機在他傷口上撒一把鹽?
想到從前,他打傷自己,還有出言挖苦自己,用惡劣的話諷刺自己,那現在,趁著自己能行動,何不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想到這,她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帶著丁怡,往軒棋澤的院子走去。
軒棋澤的院子被二十多個家丁把手,來探望他的人沒有一個能進去。
唐晉從遠處瞧了瞧,說道:“他這院子裡倒是人不少,到底是狡猾謹慎的人,平時肯定做了不少虧心事,要不然怎麼如此怕仇家尋仇?”
一旁的丁怡聽了她的話。笑道:“姑娘說笑了,聽說是王夫人怕探病的人太多,打擾軒將軍休息,所以才派了這麼多人把守他的院子。”
唐晉心道:“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待遇就是不同。雖然王夫人也派了人到自己的院子,但是每天來探視的人還是能自如進出自己的別院。”
二人來到院子門口,兩個壯漢把他們二人攔了下來,橫眉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