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夫人的話,唐晉十分疑惑,自己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怎麼還有人找自己麻煩?
王夫人見她不出聲,說道:“你別以為你每日弄些雜耍來譁眾取寵,就能引起澤兒的注意,這軒府被你弄得烏煙瘴氣,我豈能容你?”
聽了她的話,唐晉才明白,原來她是為了自己在別院練拳一事。
唐晉道:“夫人,什麼譁眾取寵,也太難聽了吧,我在自己別院練拳,與別人有何關係?夫人若是不滿意,大可以封了我的院子,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我,我非但不會不滿,還會對夫人十分感激。還有,我對軒棋澤沒興趣,自然也不需要引起他的注意,我也不知道軒棋澤為何一定要帶我進這軒府。不過,我也確實想不到,偌大的一個軒府,表面看起來富麗堂皇,但是內裡卻破敗不堪,實在是駭人聽聞。”
王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說道:“住口,你竟敢汙衊軒府!”
唐晉滿臉疑惑,說道:“夫人,我只是實話實說,談何汙衊?”
王夫人冷聲道:“那你倒是說說,軒府到底如何破敗不堪,若是你說不出來,我今日便要了你的命。”
唐晉看到了王夫人眼中的殺意,卻也並不驚慌,而是鎮定自若地說道:“夫人若是想知道,問秦波自然就知道了。”
王夫人臉上露出一絲詫異,衝著門外喊道:“秦波。”
“是,夫人。”秦波走了進來,老老實實地回道。
王夫人道:“剛才的話你應該聽到了吧。”
秦波點頭道:“奴婢聽到了。”
唐晉道:“秦波,你剛才是去過我的院子吧?我問你,我屋子內的傢俱如何?”
秦波道:“破爛不堪。”
唐晉道:“那便是了,軒家是胡蒼國的名門世家,軒府表面看修建得富麗堂皇,可是沒想道,內里居然這樣不堪,實在是……”她看了王夫人一眼,繼續說道:“實在是‘不住不知道,一住嚇一跳。’我寧願住外面的客棧,也不想住這。”
王夫人面有怒氣,大聲說道:“我記得別院是上好的檀木傢俱,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樑換柱?”
秦波看了王夫人一眼,走到她跟前,低聲說道:“回夫人,是棋澤少爺命人換的。”
“澤兒?”王夫人愣了一下,她原本以為是哪個膽大妄為的家丁,利用手中的權利中飽私囊,偷偷把上好的檀木傢俱給賣了,又用便宜傢俱以次充好,沒想到居然是軒棋澤。他不是極為寵愛眼前這位女子麼?怎麼會故意給她難堪?
王夫人回過神來,對唐晉說道:“既然是澤兒給你專門換的傢俱,肯定有他的用意,你便受著吧。”
唐晉頓時無語了,這王夫人怎麼如此不講理,剛才還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一聽見是自己的兒子,便不做聲了,果然什麼事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便會做出完全不同的決斷。
唐晉想了想,說道:“夫人,我有一件事想要請夫人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