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晉道:“看來是我想多了。”
說罷,她走進了屋子,只見眼前的傢俱全都破破爛爛的,和屋子外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唐晉皺了皺眉道:“我就說嘛,軒棋澤怎麼可能給我這麼好的屋子,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說罷,她瞅了瞅一旁的侍女,道:“你們軒府表面功夫倒是做得足。”
剛才那侍女面無表情地說道:“姑娘又說笑了,咱們軒府怎麼可能有這麼破的傢俱。”
唐晉:“?”
“原本這屋子裡都是上好的檀木傢俱,棋澤少爺來看過一圈,便特意吩咐下人把這些傢俱搬走了,我們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這些破爛的傢俱,僱人搬了過來。實不相瞞,姑娘,我們找人搬這些傢俱的錢,都比這些傢俱本身貴了好幾倍。”那侍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唐晉卻氣得牙癢癢,這軒棋澤怎麼這麼閒,故意和我作對?罷了罷了,先忍他幾天,等到自己身體恢復了,再找他算賬。
“思辰姑娘。”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唐晉定睛一看,原來是丁怡。
講真的,她心裡對丁怡這個小姑娘,不喜歡也不討厭。在自己最渴最餓的時候,是她給了自己一口水喝,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又是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自己理應感激她。
但是唐晉心裡明白,她是軒棋澤的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她告訴軒棋澤的,所以唐晉又對她有一絲防備。
“姑娘。”丁怡看起來十分高興,說道,“能再次見到姑娘,實在是太高興了,軒將軍說讓我在這伺候你。”
唐晉問道:“丁怡,別說什麼伺候的話了,你若是願意,在這陪我做個伴也好。”
“當然願意,在這可比在軍營洗碗強多了。”說罷,她去院子裡打了一桶清水,開始打掃房屋。
“思辰姑娘,既然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那就先回去覆命了。”剛才那個侍女說道。
唐晉點點頭,她們轉身便出門了。
唐晉身體還是用不上力氣,所以只能看著丁怡打掃房間,只見她累得滿頭大汗,但是沒有絲毫怨言。
唐晉的心裡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心道:就算是臥底,那也是一個對我好的臥底,起碼她沒做傷害過自己的事。
“那醜女人呢?”這時,院子裡傳來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
緊接著,走進來一個穿著綠衣服的女子。
唐晉仔細看去,這女子大概十五六歲,衣著明顯比剛才那幾個侍女更講究,但是看氣質又不像主子。
這一路走來,她發現軒棋澤家裡在胡蒼國還是很有地位的,這樣的人家,怎麼會培養出這樣尖酸刻薄的女兒呢,所以,她料定眼前這個女子是個有點身份地位的丫鬟。
那女子見了唐晉,指著她說道:“你就是那個醜女人?”
唐晉看著她,沒說話。
那女子臉上湧現一絲怒氣,說道:“我問你話呢?怎麼,你不僅醜,還是個聾子?”
唐晉道:“第一,你是在叫醜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回應你?第二,我從來不跟比我長得醜的人廢話。”
“你!”那綠衣女子道,“果然牙尖嘴利,難怪能把棋澤少爺迷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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