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棋澤鬆開手,冷聲道:“你和將世風到底是什麼關係?若是你能從實招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將世風是誰,沒聽過。”唐晉冷冷地說道。
軒棋澤道:“你再繼續裝下去,只是浪費時間。我不妨告訴你,我和侯玉郎已經透過信兒了,你和將世風是一夥的,他在黃老的營地專門打聽唐二的下落,為的就是給你通風報信。”
唐晉看向軒棋澤,冷笑道:“那你們有沒有告訴黃老,為什麼你會在外面有自己的軍隊,為什麼你不回他的營地,為什麼你和侯玉郎,要偷偷聯絡……”
“你!”軒棋澤眯了眯眼睛,說道,“你的心思倒是細膩,只不過,人有的時候,太過聰明也不好。這下,你非死不可了。”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殺意,說道:“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狠狠地打。“
幾個士兵走進了帳篷,直接把唐晉駕了出去。
軒棋澤走出賬外,居高臨下地說道:“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唐晉道:“軒棋澤,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手裡。”
軒棋澤看著她的表情,突然有一絲震驚:一個普通的天祈國士兵,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他擺擺手,示意士兵開始用刑,一根悶棍打下去,唐晉的後背頓時火辣辣地疼,她強忍住不叫出聲,任憑棍子一下下打在自己身後。
最後,唐晉的後背和屁股,都被打得皮開肉綻,就連打他計程車兵手都麻了,她也沒坑一聲。
軒棋澤看著奄奄一息的唐晉說道:“丁怡,你來照顧他,別讓她死了,我還要好好地折磨她。”
說罷他轉身便離開了。
丁怡趕忙走到唐晉身邊,眼前的場景觸目驚心,唐晉整個身後血肉模糊。
丁怡想要扶起她,但是,又不敢碰唐晉,生怕一碰她,她便會更疼。
“你沒事吧?”她關切的問道。
唐晉還發出聲音,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倒一張床上,微微動了動身體,立刻傳來鑽心的疼痛。
她不禁在心裡咒罵:“這軒棋澤簡直不是人,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捱過打呢,連父皇和母后都捨不得打自己,沒想到這軒棋澤竟然對自己下如此毒手,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時,丁怡端著一盆水進來了,看到唐晉,連忙上前說道:“你別動,傷口會裂開的。”
唐晉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軒棋澤呢?”
丁怡道:“我也不知道軒將軍去哪了,這裡是我住的地方,剛才軍醫來看過你的傷勢,說你傷得很重,必須靜養。”
唐晉愣了一下,自己傷的可是屁股啊。
丁怡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說道:“你別擔心,咱們這裡的軍醫是女的,藥是我給你上的。”
唐晉聽了她的話,稍微放心下來。
她沉思道:如今自己的雙腿無法動彈,想要逃出去,難如登天。但是,再耽擱下去,不知道軒棋澤那個混蛋又會想出怎樣的招式對付自己,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咬咬牙,嘗試著動了一下腿,剛一用勁,立刻疼得咬牙切齒,她忍不住大叫一聲,瞬時間冷汗直流。
丁怡道:“你不能亂動,女軍醫說了,若是你亂動,非但不會好得快,反而會留下後遺症。”
唐晉苦笑了一聲,這幾天,她只能安心在床上養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