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先前那白衣男子來朱雀宮的時候,就說過他們本來有三個人,只是在地宮中走散了,另外兩人是一男一女,不是你二人又是誰?”
蘇冥辰和唐晉對視一眼,這楚煜寒居然還會坑人,知道他們跟進來了,就用這個計策拖住他們的腳步。
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這朱雀宮後山有問題。
蘇冥辰道:“我們和那白衣男子若是一路的,又怎麼會堂而皇之的和灰豆來這裡。”
宮主:“你們不用在這巧舌如簧,事實如何,待我們抓到那白衣男子,自有分曉。聶冰,把他們帶入大牢裡。”
“宮主!”流星焦急地說道,“大牢是關犯人的地方,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蘇大叔和唐姐姐與那白衣男子有關係,怎麼能把他們關入大牢?”
宮主:“住口!流星,若你再以下犯上,連你一起關入大牢。”
聶清知道宮主生氣了,連忙向流星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流星卻枉顧她的好意,還要再說。
蘇冥辰打斷道:“宮主,你把我們關入大牢無非是怕我們跑了,我可以進入大牢,但是我身邊這位姑娘畢竟是位女子,無緣無故關進大牢恐怕有諸多不便,煩請宮主為她安置一間屋子,派人好生照看。”
唐晉道:“蘇冥辰!我和你一起去,這麼多年,多好的酒樓我都住過,還從來沒有住過大牢,這次我就嘗試一下住大牢的滋味。”
蘇冥辰低聲道:“你是金枝綠葉,怎麼能住大牢,小晉晉,任何事情我都能依你,但唯獨這件事絕對不行。”
看蘇冥辰態度堅決,唐晉轉身對宮主說道:“宮主,實不相瞞,我們確實認識那白衣男子,但是他不是我們的朋友,而是我們的敵人。”
宮主皺眉道:“敵人?”
唐晉:“不錯,我們從進入地宮開始,就不是一路的,他千方百計的躲我們,甚至不惜借宮主的手拖住我們的步伐,宮主莫要被他騙了。”
宮主問道:“你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唐晉:“若是抓到他了,自然就能證明。宮主,我們二人和你的目的一樣,都是抓住那白衣男子,我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宮主沉思片刻,問道:“聶清,你怎麼看?”
聶清道:“回稟宮主,剛才手下來報,那白衣男子先於此二人進入地宮,期間他們並無交集,況且,那白衣男子進入朱雀宮後,沒有絲毫等他們的意思,所以屬下猜測,他們確實不是一路的。”
宮主點點頭,對蘇冥辰和唐晉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跟著聶清一同追捕那白衣男子吧。”
走出內殿,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好在宮主也沒有太為難他們。
流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語,低下頭,一副灰心喪氣的模樣。
蘇冥辰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流星搖搖頭,道:“沒什麼。”
蘇冥辰笑著說道:“小流星,你明明是個小孩,怎麼故作堅強,跟個大人似的,你這樣很不朝氣蓬勃。”
“我……”流星的眼神黯淡下去,沒有再說什麼。
蘇冥辰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把你帶出去,本少爺說道做到。”
流星眼裡閃出希冀的光,說道:“真的?我真的可以出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