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吳懿這傢伙不是說搞定了嗎?”劉璋真是越想越心煩,心中更是懊悔。
早知道那天他直接答應打了。
哪裡需要思考那麼多。
讓現在那麼發愁。
劉璋一時間悔恨不已。
“唉!”
不說劉璋憂愁,就連吳懿法正他們等人都是憂愁無比,在朝會過後他們聚集在吳懿的庭院燒著薰香在思考接下該怎麼辦。
但思考了不知道多久,天色多變黑,酒都喝了好幾壺了。
還是沒有能夠決斷。
“這可如何是好啊。”吳懿越發憂愁,他在今天的朝會上。
好幾次看到劉璋動心了,他清楚的知道,若是他可以統合益州派的意見的話,這事算是成了。
法正揉著自己的腦袋道:“再等等吧,急不來,看張松回來再說。”
很快。
在法正吳懿李嚴三人喝了一壺酒,天色微微暗的時候,張松前來。
李嚴放下酒杯,問道:“張松,情況如何?”
張松搖頭坐下:“還是跟之前一樣,嚴顏這老頭子實在太硬了,我根本就說不服他,你看今天我早早就回來了就可以知道我連飯都沒得吃啊。”
張松這般說讓吳懿李嚴等人很是無語。
法正不甘心的問道:“難道嚴顏就不考慮黃權張任他們等人的意見嗎?”
“嘁!”
“考慮什麼益州派那邊雖然他們雖然展露尖角,但比起嚴顏來說差多了。”張松臉上很是無奈。
雖然他跟張任黃權他們喝了好幾次酒,談了好久,但實際上也是那一回事。
這幾人全都是聽嚴顏的意見。
若是嚴顏不反對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站在嚴顏的對立面,這讓張松能有什麼辦法?
毫無辦法。
“嚴顏就是又老又臭的石頭,指望他難啊!”張松如此評價道。
李嚴扶額道:“難不成我們這邊還要讓州牧開口?州牧能退到這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啊,若是再逼迫他的話……”
“那事情只會更糟糕。”法正接話道。
雖然法正看不起劉璋闇弱。
但在這件事上他覺得劉璋看的還是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