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步卒拿起刀盾,步弓手拉緊了弓弦,西涼騎兵端起了長槍,沉默的像一具木頭。
呂布笑了,他指著抱著漢劍跪在地上的馬玩,怒罵道:“你們沒有看到馬玩的慘狀嗎?”
“呂布!你這是在羞辱馬玩將軍嗎?”馬玩手下的校尉站了出來,對呂布怒目而視。
“士可殺!不可辱!”
哪怕強大如呂布,修羅魔神呂布,在此刻也不能讓他們畏懼。
士可殺不可辱,如同浪潮迴盪,可見西涼軍士的憤怒。
“是嗎?”呂布突然笑著,他看著倒下地上的馬玩說道:“你們看看你們的主帥,他受到的羞辱還沒有夠大嗎?”
“他是被誰羞辱了?”
“是我呂布,還是那張遼!”呂布猛然的轉頭,用方天畫戟指著西邊:“還是那膽小如鼠,引得西涼全軍潰敗的顏尚!”
呂布此話一出,如同浪潮一般的聲勢頓時沉寂了。
沉寂的嚇人。
呂布見此,更是得勢不饒人,大喝:“告訴我!是誰!是我呂布還是張遼折辱了馬玩!”
“是……”馬玩手下的校尉司馬抬起頭看呂布,但被那呂布虎目看的羞愧。
是啊!
是那張文遠折辱了馬玩嗎?
張文遠雖說殺死了馬玩,但雙方是公平一戰,張遼從未羞辱過馬玩,甚至給了馬玩一個體面的死法。
他們那裡還有臉叫喚士可殺不可辱。
滿臉的羞愧!恨不得掘地三尺!
要說那呂布,何來羞辱這一說。呂布的勇武,他們這些西涼兵卒是知道的,真要殺馬玩,恐怕頃刻間連個屍首都不會留下。
“是顏尚!”馬玩手下的校尉司馬抬起頭,看向了顏尚逃跑的位置。
一眾西涼將領軍士,不由想起了剛才戰亂的局面。
是那顏尚一馬當先,第一次引兵逃跑,如果不是顏尚逃跑,就不會引起後面的大潰逃。以致讓他們連打都沒打,莫名其妙的就潰了。
“恨啊!”以馬玩為首的一眾將領,血淚縱橫,不由重重的跪了下去!
整個衰兵之勢,在這一刻折戟,士兵們重重的低下了腦袋。
痛哭流涕!
“君候真乃……”看到呂布一人三言兩語就瓦解了西涼衰兵,
張遼瞪目結舌,愣是說不出來下一句話。
“真乃是舌綻蓮花!”旁邊一小校道出了張遼的心聲。
呂布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