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放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場火燒得也未免徹底得太過離譜了,而且……
陳放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回身問那個帶他來的那大叔:“大叔,這兩座房子也不小了,要想成這個樣子,怎麼也得燒上老半天不可,難道村民們沒有來救火,由著他燒精光嗎?”
“官爺,這哪能啊,我們要是發現了,怎麼也不至於會讓這兩座房子燒成這個樣子,關鍵是房子起火的時候,我們都在村東頭的祠堂裡宗會,所以大家都沒有發現走水的事,等我們開完宗會出來,這兩間房子都已經燒成這個疙瘩樣了。”
大叔覺得陳放誤會了,解釋了一通,可是他的話剛落下,陳放隨即搖頭,搭了一句:“不對!”
“官爺,這有什麼不對的呢,我還能騙你不成?這事我們全村人都是可以作證的。”大叔急眼道。
“不是,大叔,你別急,我是說這火起得不對。”陳放道。
大叔哼哼,語有不善的道:“這當然不啦,這不擺明是有人故意放的火,能對嗎?”
不過陳放並沒有與他計較的意思,好奇的問道:“大叔你們的宗會是什麼時間開始開的,是不是全村的人都得參加?”
“這個,也不一定,往常我們的宗會大多在重陽或者村中有重大的事才開的,每家有人到就行了,也不一定說非得全家都去。不過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大早突然接到了村正的通知,說是要開宗會,而且還特別叮囑,每個人都必須到,說是出租這兩間房子馬上就可以拿得到銀子了。準備修緝一下宗祠,讓大家坐下來討論一下。其實這有啥子可討論,具體怎麼弄還不是村正一句話?”大叔道。
陳放眉頭一挑,他抓到了一個關鍵點“大叔,你的意思是說這會是村正故意挑在這個時候開的?”
“官爺,這有什麼故不故意的呢。”大叔顯然沒有聽明白陳放的話,陳放正欲把話問得明白一些。
這時,卻有人在關鍵的時間打了個岔。
“李大春,你怎麼有功夫擱這裡閒聊?不回去把家裡的谷攤開晾一下嗎?下了好些日子的雨,好不容易消停一下,不趁這會把穀子曬乾,萬一又下起雨來,這一造可就白乾了,下半年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說話的是一個年約知天命的男人,這個男人陳放很早就注意到他了,他是打與失火兩間房子對門的那一座兩層高的大木樓房裡走出來的,對方出來之後一直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和大叔,這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走了過來,還沒有走到兩人身邊,話就已經插入了兩人的交談當中,他一說話,陳放明顯感覺到身邊的大叔立馬有了收聲的打算,顯然說話的這個男人於大叔而言是有一定威信的。
“這位大叔是?”那男人走近後,陳放好奇的問道。
先前和他一路在交談的大叔,介紹道:“哦,官爺,這位就是我們村的村正,李勇大哥。對了,官爺,您要是想知道點什麼,找他就對了,我先回去把穀子晾一下先,要是真的發芽了,那就有得哭了。”
說完,大叔又和李勇李村正打了聲招呼,轉身便走開了。
看大叔被李村正一句話點走,陳放不由得的深望了李村正一眼,暗道:這個傢伙有些古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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