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她當前所在的角度望過去,暖橙色的燭光下,他的容顏精緻到無可挑剔。
他那雙以往任何時候見了都泛著凌厲的眼眸此時有著無限柔情,而這份柔情,是隻對她一人的。
她望進他的眼眸裡。
他的眼眸狹長,她覺得自己整顆心都因他那洋溢著醉人柔情的美眸淪陷、淪陷、直至萬劫不復……
屋內燭光盈盈,一室溫情,可既然剛才提到了凰澤妖花,她倒是想起她昨晚做得一個夢。
“對了,有一句話我想問很久了,因為我實在是很好奇,這‘凰澤妖花’到底是什麼啊?真有那麼難取?不是說烈凰山長年寸草不生,絕不可能長出靈花靈草嗎?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是禁書上所言的一種妖花。”他解釋,然後目光望向她,目光卻悠悠轉冷,“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不悅,向來心思玲瓏剔透的她頓時就明白了他不想讓她打探這方面的事。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隨便問問嘛……”
其實她之所以這麼問完全是因為昨晚做了一個夢,可能是她太想從這個世界裡早日離開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夢到神使讓她在這個世界尋找的寶物跟這次去烈凰山採凰澤妖花有關。
不知道是不是託夢,反正從夢裡醒來後,她當時就下定決心這次君尚去烈凰山她一定要跟著,她一定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凰澤妖花到底長什麼樣。
可看他如今面容冷峻的模樣,想必是她一打探這方面的事就惹得他不高興了。
她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就惹得他不悅了,她哪敢還提要跟他一起去烈凰山的事?
見他神情如此嚴肅,剛才眼眸裡的似水柔情一掃而空,她不禁有些失落。
她打算扯些輕鬆的話來活躍一下氣氛,以緩她剛才說錯話的尷尬。
“不是我說,你們魔界的東西都好好笑啊,感覺不論什麼都要排個名一樣……什麼上古十大神花神草,上古十二神獸,上古十方戰器,上古七大凶劍,不知道人會不會排名,你在這六界之中有排名嗎?哈哈哈……”
她光顧著笑了,君尚卻像完全沒被她輕快的語氣感染到。
他的眼眸像是化不開的濃墨,眼中透著一絲涼薄,盯著她。
“你說呢?”
她從哈哈大笑中止住了笑。
是啊,她怎麼這麼傻,當年東玄天帝與燃霄魔君大戰,燃霄魔君法術太過高強,最終天帝兵不厭詐,採用美人計才令燃霄大敗,將其鎮壓在烈凰山下。
多年後君尚從黑粼海底衝破封印,以破竹之勢進攻天界,勢要讓天界血償當年屠殺蒼龍宗滿門,並掠走葵香血債。
那是一段腥風血雨的日子,六界都生靈塗炭,百姓也都飽受苦役,而那段時日燃霄魔君也衝破封印,並且因多年在烈凰山中吸人精魄的原因,法術增強了六倍不止。
可最終,天帝和燃霄還不過都是君尚的手下敗將。
幾十萬天兵天將都將君尚鎮壓不住,最終君尚打傷天帝,搶走葵香,還奪了他們天界的鎮界之寶,不論是十方戰器,還是七大凶劍皆被掠空。
君尚還親自前去烈凰山,手刃了當年天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鎮壓不住的燃霄魔君,吸了他的修為與精氣,本就法術高強的他可以說是如虎添翼。
她剛剛竟然傻到問他有沒有排名?
簡直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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