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奴婢從來沒有如她所說說過這些話,定是她汙衊奴婢,奴婢冤枉啊……”清靈忙不迭解釋,她已嚇得面如土色。
“說了就說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你以為他今天留下你,就會真的不殺你嗎?別做夢了,他陪寢的女人不論長得多漂亮,都會在第二天早上被他處死……他這樣的人竟然讓你這樣奴顏婢膝地去討好,簡直是噁心!”被押在池邊的花星月依然怒氣衝衝地說道。
“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清靈神色慌亂而惶恐,然後又轉過身看向她,“你為什麼要冤枉我?我跟你無冤無仇,我明明從未對你說過那樣的話。”
“清靈,你放有出息一點!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侍候他這樣的人,跟侍候豬牛馬畜有什麼區別?就算被蛇咬死了也不過幾分鐘的事兒,對他這樣的人低頭,你不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嗎?”
清靈已經嚇得面無人色,君尚的神色亦十分陰寒,連一旁站著的鬱丹都忍不住眼中流露出震驚的光,她呆呆地看著將這麼多侮辱之詞盡數說出的花星月。
“大膽賤婢!竟敢以下犯上侮辱尊上,後邊的人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把她踢下去?”辛瓔氣的臉色都變了,忙對花星月身後的大漢吩咐道。
花星月身後的大漢再次架起花星月,就要將她推入池中——
而花星月閉上眼,這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住手。”
辛瓔震驚地看著君尚,鬱丹也面色微愕,一直跪在地下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清靈也難以置信。
花星月睜開眼,卻見君尚已然站了起來,他那狹長深邃的丹鳳眼緊緊睨著她,神色十分陰寒。
“真是有趣。”他唇角浮現一絲譏誚,看著她的眼睛卻越發的冰冷,“這麼些年,六界之內誰人不是聞我名而聞風喪膽,膽敢當著我的面忤逆我侮辱我的人更是沒有,你當真不怕死?”
花星月沒說話,她原本也是一賭,因為在原文中她是寫所有女孩都被推入蛇坑處死的,為了逃過與文中一樣悲慘的命運,她當然要做出不一樣的表現,原以為賭輸了,沒想到君尚在危機關頭喊了住手。
“辛瓔,地宮關押的赤鐵獸怎麼樣了?”君尚問。
辛瓔的臉上頓時浮現扭曲的快意與期待,“最近好些了,前些日子那畜生被尊上從火雲山帶回來一直懨懨的,現下到了回春時節,想必它又暴露本性想要找什麼交歡了吧。”
“是嗎?那就讓她去伺候赤鐵獸吧,既然她方才說侍候我跟侍候豬牛馬畜沒什麼區別,將她推入池中處死怕是委屈了她,就送她去伺候那日夜發情的畜生,也算是了卻她的一樁心願。”
“屬下明白。”辛瓔頷首而笑,然後對她身後的大漢冷著臉吩咐道:“帶這賤婢去地宮,再放赤鐵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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