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蘇綺靈的臉色一下黯淡了下來，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女臉上出現了一縷苦澀。
看到此女的表情，楊凌便已經知道，她是自卑。
自卑自己妖族的身份……
其實在楊凌看來，大可不必。
在這個年代，人人平等的觀念早已經深入人心，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沒有誰會歧視妖族的。
別說歧視了，顏值能力哪點不比人強，露一手的話立刻就能擁有無數的粉絲。
但蘇綺靈畢竟是千年前的人物，這種人、妖殊途的觀念早已經烙印在她心裡了。
這也是楊凌完成任務的另一個難點。
蘇綺靈的心態同樣重要！
沉默了片刻後，楊凌突然說道：“蘇姑娘，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想送你一套別墅。”
“哈？”
蘇綺靈詫異道：“送我房子？”
“幹嘛，你想包養我啊？”
“啥？”
楊凌張了張嘴，隨即哈哈笑道：“你說你一個幾千年前的妖怪，怎麼這麼快融入這個社會了呢？”
蘇綺靈知道自己會錯意了，紅著臉哼道：“誰讓你們發明網路的！”
“你到底想幹嘛，直說！”
說起正事，楊凌收起了笑容道：“因為你秋霞姐工作的關係，我是不能送很明顯的東西給她的，這你應該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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